还要归功于莫思文给她的灵感。
莫思文轻蔑地点了点头,“很好,我倒要看看,这笔账你打算怎么算?”
话音刚落,前台打电话上来,说殷姗姗到了。
莫思文说了句让她上来。
没过一会儿,顾子语就听到电梯“叮”的一声响,应该是殷姗姗到了。
莫思文也不吭声,不说让殷姗姗进来,也不说不让她进来。顾子语不是要算账吗,别说他没给她提供机会。
于是顾子语就懂了,莫思文是在考验她。
如果她让殷姗姗进来,就说明她所谓的算账不过就是一套虚词;如果她不让殷姗姗进来,正好,她自己请来的人,她自己想办法再送回去。
顾子语默默叹息,果然,他的脑子是要比她好使多了。
她该怎么接招?
左右好像都不好使,那她可不可以装晕倒?
正在为难的时候,顾子语的手机响起了如同拯救落难天使般动听的音乐。
是顾子言打来的。
顾子语松了一口气,同时默默感叹:看来聪明并不代表所向披靡,很多时候运气更重要。
酝酿了几秒,一开始接听感觉就上来了。
“姐,莫思文外面有女人了”顾子语声泪俱下的控诉。
莫思文的脸瞬间闪过青红黑紫各种五彩缤纷的颜色,暴怒道:“我什么时候外面有女人了?”
顾子语指着门口的方向,“你有,你现在就有。”
莫思文阔步冲过来,一把夺过顾子语的手机,“姐,这件事儿我以后再跟你解释。”
然后愤然挂断。
几乎是同一时间,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莫思文抖着跟癫痫病犯了似的手指,咬着牙说:“顾子语,你现在真的是越发能耐了。”
然后过去开门。
然后,顾子语听到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她不知道莫思文把殷姗姗带去了哪儿,她只知道即使他和她吵架,即使她故意无理取闹,他还是记得这间办公室里只能有她一个女人存在。
刚才故意挤出来的眼泪此刻好像找到了出口,亟不可待地顺势奔涌出来,宣泄她的复杂情绪。
顾子语正在难过,莫思文桌面上的座机响了。
她茫然了片刻才呆愣的走过去接听。
莫思文的声音透过电话线冷漠的传来,“送两杯咖啡过来。”
“好——”顾子语话里带着未褪去干净的伤感,和拖长的尾音。
电话那边沉默了数秒,接着莫思文才说:“第二会议室。”
顾子语又是一个单音字:“哦。”
挂断电话,顾子语抹干眼泪,思考着她下一步的行动方向。
怎么做才能既把莫思文和殷姗姗撮合在一起,又让人觉得她对殷姗姗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