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不对。
下次要挑个没有围观群众的地方,就是那种“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地方。
但他这次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他看着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害羞而面色绯红的顾子语,心情很好的道:“说,接着说。”
顾子语哪里还敢说半个字,这不就等于放话邀请他:“莫思文,吻我。”
她只是人穷志短,又不是人穷脑残。
敢怒不敢言的扭过头去吃饭。
突然之间,顾子语有种被莫思文劫财劫色了的感觉。
顾子语故意把牛排切出了杀牛的动静,坐得近的两桌客人微微侧身转过来看了看她,然后低下头面带笑容的窃窃私语。
这么丢脸的沦为了笑柄,莫思文也没有回避的意思,悠然的等顾子语切完,然后把自己那盘推了过去。
顾子语的抬起眼眸望着他,挑了挑眉用肢体语言问他:什么意思,给我吃?
莫思文抿嘴一笑,一脸得意,顾子语想看不出他的挑衅都太难:怎么,不敢说话了?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的。
顾子语垂下目光,懒得去看他。
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像莫思文这种兼具秀才与兵的双重性格的人,她犯不着和他说。
有本事他就当她不存在。
想得美。
莫思文见顾子语开始故意忽略他,于是开口要求道:“牛排切得不错,把我这份也切了。”
顾子语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平和的放下刀叉,往旁边挪了一步,并双手捂住嘴,拒绝道:“你自己不会切吗?”
莫思文觑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心底笑意渐浓。
左手托额,指了指他贴着创可贴的位置,莫思文神色自若地说:“我是伤患。”
顾子语翻个白眼鄙视他,“什么伤?”
一个小口子而已,装什么伤残人士。
莫思文可不认为这是小伤,他一副头好像有点痛的样子,大言不惭地说:“脑震荡。”
顾子语终于完败于莫思文。
她切,她切切切,不然莫思文就肯定会叫她赔医药费的。
切完了后,她一时没忍住嘴欠,顺口溜了一句讽刺出来,“还要不要我喂你?”
“这样”莫思文考虑了一下,“最好。”
顾子语在心里扇了自己一个大大的耳巴子,她早该清楚莫思文已经无耻到没有底线的程度,为什么还要对他采用讽刺这么愚蠢的办法?
莫思文还在等着她,“你还不快喂?”
顾子语叉起一块牛肉,一边琢磨反攻计划,一边皮笑如不笑的说:“张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