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他也总难为自己,分明靠近自己会让自己更难受,但还是回回都钻到她的被子里亲个七荤八素,亲得贺兰妘四肢发软,而他也是肿胀难耐。
这样的自虐这几日夜夜都要来上一场,且不止是他一个人难捱。
贺兰妘也正视了自己对于夫妻生活的需求。
就跟赵洵安差不多,以前没尝过,也就没想过,如今知道了是什么神仙滋味,旷了这么些日子,她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抚上赵洵安埋在她颈窝处的脑袋,贺兰妘忍不住气喘道:“再等等,明日,明日便走干净了。”
是对赵洵安说,也是对自己说。
“可是我真的好难受,胀得好疼。”
赵洵安细心地感受到了贺兰妘情绪中的那抹体恤,他打蛇上棍卖惨道。
贺兰妘根本没面临过这样的难题,也很为难,只能对他道:“你再忍忍,不然去洗个冰水澡?”
赵洵安脸一垮,就知道指望不上贺兰妘能想出什么好主意,便直截了当道:“你帮帮我。”
“怎么帮?”
赵洵安知道轻重,肯定不是想浴血奋战,想必是有别的法子。
被问起,赵洵安倒是脸红着开始支支吾吾起来,结巴了两声,干脆直接拉起了她的手。
引着贺兰妘探了进去。
掌心充实滚烫,且大小十分勉强,贺兰妘只能占一部分。
一下就探出了那是个什么玩意,贺兰妘也跟着脸一红。
二人都没有出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贺兰妘心照不宣地跟随着他的节奏,来来回回,机械地重复着一遍又一遍。
耳畔是赵洵安逐渐紊乱的呼吸声,最终演变为与那夜如出一辙的哼声。
也不知是几炷香过去了,贺兰妘只知道自己的手快要废掉了。
主导者早就从自己换做赵洵安,不过她仍冲在第一线,所以手心仿佛着了火一般。
最后还脏了手,可谓是什么好也没讨到,只赵洵安红光满面地笑了起来。
“脏死了,快点给我弄干净!”
受了那么些罪,最后还弄成这样,贺兰妘很是不爽快,当即踹了赵洵安两脚,颐指气使道。
得了抚慰,赵洵安此刻正爽快,被踹了也是笑嘻嘻的,先是用身上的中衣将贺兰妘的手粗粗擦了一遍,再下床打水来,用湿帕子再细细擦一遍。
掌心红了一片,火辣辣的刺痛
,赵洵安拿了清凉的药膏给她涂上,掌心舒服了不少。
床帐被打开来散味,贺兰妘侧身看着正耐心给她净手的赵洵安,又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看吧,才一次手就这样了,还是身子耐得住,日后若想手不受罪,便多予我几晚。”
情绪正软和着,就听见赵洵安欠扁地跟她讨价还价,嬉皮笑脸的,贺兰妘又来气了。
“那我以后手也不予你了。”
冷着脸哼了一句,直将赵洵安听得大惊失色。
“别啊,是我说错话了,就当我放屁吧。”
贺兰妘又不气了,自己都觉得自己反复无常。
……
好不容易熬走了月事,赵洵安这一日提早下职回来了,那一点收尾的零碎活便让各部尚书自己拿主意了,明日呈给他看即可。
一场夕食下来,贺兰妘被他看得没下过十二回,无需说些孟浪的话,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便已经代替主人一一说了。
今晚有她好受的。
这是贺兰妘从里头读出来的话。
月事走干净了,贺兰妘想着自己也许久未泡汤池了,便带着阿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