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我夫妻二人,有什么好羞耻的,你倒是快来啊~”
那模样,不知道的以为是外头招揽客人的小倌,既图财又图色的。
贺兰妘一想到接下来要说什么就觉得期待。
放下玉梳,贺兰妘如他的愿站起,朝着床上走去,腰肢扭动,踏上床时露出了一截白皙滑嫩的小腿。
几个动作便将人整得呼吸开始急促,已然开始扯衣裳了。
贺兰妘也不说话,就看着赵洵安脱得干干净净,对着自己。
贺兰妘才慢吞吞道:“干什么呢,我可没说要。”
人往下一躺,拉过被子就盖上了,一副要安睡的架势。
这让赵洵安如何受得了,当即就将她拉起来质问道:“我衣裳都脱了你给我来这个?”
贺兰妘慢条斯理道:“正要跟你说,我觉得如昨晚那般的太过了,容易受伤还影响我晨起,所以在这事上我打算节制一下。”
赵洵安脸已经开始垮了,蹙着眉追问道:“怎么节制?”
贺兰妘拂开他的手,淡声道:“就三日一次,而且每次不能超过三次。”
一次贺兰妘觉得不爽快,但如昨夜那般又太累,三次应该正适合她。
这个频率和次数一出来,赵洵安立即就崩溃了。
第50章第50章同浴
“三日一次?还不能过三次?”
“贺兰妘你好狠的心!”
就好像饿了一天的人终于熬到了晚上可以用饭,杯盘碗筷都摆好了,就等着美餐被端上来,却被告知今日不仅吃不上,日后还要节衣缩食。
赵洵安哪里受得了,当即就就按捺不住了,几乎七窍生烟。
初尝人事,别说三日,他一日之间都能想好几次。
还有那次数,不能超过三次,这相当于三日才能吃上一顿,还吃得扣扣嗖嗖。
这对赵洵安来说无疑是一场灾难,他就差声泪俱下控诉了。
贺兰妘觉得他太过夸张,满脸嫌弃道:“多大点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人截断了命根子似的,事那么多。”
见贺兰妘说出那等无情的话还跟没事人一样,待他更是只有埋汰没有宽慰,赵洵安眼都气红了。
“什么叫我事多,是你对我太残忍!”
“你看看我,还未及冠的年纪,怎么忍心让我这个年纪受这样的苦楚,你不愧疚吗?”
赵洵安几乎是将脸凑到了贺兰妘脸上,咬牙切齿地质问着。
贺兰妘别开脸,将人推倒在一边,不耐烦道:“这算什么苦楚,我也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不像你那样,你就是馋!”
矫情又嘴馋的男人,贺兰妘心道。
被这话堵得语气一窒,赵洵安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气鼓鼓了半天,最后来了句:“你不是男子,自然不懂这种苦。”
像个木偶一样干躺着好半晌,赵洵安脸色木然地将被子扯过来,盖住他□□的身子。
心中的怨气使得他无法平心静气地安睡,就那么对着贺兰妘,两只眼睛幽怨地凝着,就像是夜间蹲守猎物的猫。
贺兰妘根本无法忽视那道仿佛融合了酸甜苦辣的目光,才被盯了几息,就浑身发毛了了。
转了个身,改为侧身睡,面对着赵洵安。
带着几分劝解道:“你明日第一日上职,得养足精神,快睡吧。”
贺兰妘希望他不要再这么盯了,弄得她都睡不着了。
见贺兰妘还知道过来关心他,赵洵安心里好受了些,但怨气还是散不下去。
“我难受,睡不着,你睡你的去。”
不用去问,贺兰妘都知道他哪里难受,犹豫了几息,想着或许是她真的不懂男子的苦楚,人往赵洵安那里挪了挪。
赵洵安也不动,就一动不动地看着贺兰妘挪过来,眼底浮现出期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