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满梦手指点了点桌子,轻轻敲击声在房间内回响。
陆卿安的注意力也被吸引去。
桌子也是用暖玉制成的,嫩白若葱根的关节起起伏伏在上头,比玉还精致柔和三分。
指腹上的软肉被按压下去,随着主人抬起的动作,又恢复原状,因压力留在上头的白色缓慢褪去,恢复红润。
一下又一下敲着,陆卿安也不敢看她神色如何,只敢用余光窥视着那敲击桌面所来的指尖景色。
终于祁满梦似乎是思考好了,收回放在桌面的手。
陆卿安视线内的景色突然被收走,心中一空,便下意识的往拥有它的主人脸上看去。
却见她玩味的盯着自己,眼中透出着些许诱惑,衬得她眼角金粉更动人。
她轻轻伸手拨去面前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比桃花还媚三分的眼睛从陆卿安那收回。
“答应你了,小孩。”
一枚玉牌被她抛出,陆卿安下意识伸手接住。
那是个不甚出彩的玉,上面夹杂着写黑灰杂质,不多却明显。
玉牌也没被雕刻过,只是一个光秃秃的四四方方的牌子,棱角刺人。
上面写了个“翎”字。
字迹与那日陆卿安刚进这的大殿里,牌匾上的翎字一样。
“这是翎落峰的弟子专有的。”
祁满梦笑盈盈的说,葱白的指尖搭着下巴,眼角透着调笑。
陆卿安将玉牌握在手中,咯人的紧。
她却不愿意松开,反而更用力的握住了些。
她成为她的徒弟了。
祁满梦垂下眼睛,没去看陆卿安的动作。
“还有别的事情吗?”
她漫不经心的问。
陆卿安倒是想和她多待一会,在脑中思索一翻,大胆又犹豫着说道,“师傅,你以后还是多穿点衣服吧。”
祁满梦一愣,随即笑道,“为何。”
她今日穿的是身红色薄纱,不同于第一次陆卿安见她,只露着些微肩头。
这次穿着类似裹胸一般,只遮住了该遮的地方,露出嫩白圆润的肩头、堪堪一握的纤细柔软腰腹。
陆卿安目光在只敢在祁满梦身上快速走一圈,便是像被烫到一般,低着头。
“刚才师傅的指尖很凉,多穿些衣服,御寒。”
祁满梦听着这个不知所谓的答案,突然笑了出来。
肆意而又如醇酿许久的嗓音缓缓流淌出来,钻入陆卿安的耳中,只觉火烧一般。
回去的一路上,陆卿安对着那个小牌子看了又看,亲了又亲,喜欢的不得了。
牌子上似乎还萦绕着淡淡的铃兰甜香。
一推开小院门,就看见季知星正在缝制衣服。
陆卿安赶紧小跑过去,见季知星手中衣服的款式,“不是说好,以后不缝了吗。”
季知星女红极巧,也不知从哪日起,染上了为陆卿安缝制新衣的爱好。
陆卿安刚开始觉得没什么,看到季知星喜欢,便也由着她去了。
但后面,季知星越来越喜欢缝衣裳,为此甚至有些影响到峦雨峰的练功时间。
因此,陆卿安便不让季知星在做了。
哪想今日,又被她翻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