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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28页)

郎烛回头看了一眼,笑了:“是杏树开花了,春天开花,五月到七月成熟,结出的果子叫杏。”

菲尼克斯:“杏甜吗?”

郎烛:“成熟的杏很甜。”

说到杏,郎烛想到一句词,“东厢月,一天风露,杏花如雪。”

昨夜他住的东厢房窗外明月高悬,清晨落了一阵小雨,杏花盛开时如同满树白雪堆叠,宋朝的范成大用这首词书写闺怨,郎烛心中没有幽怨,只觉得杏花开得很美。

他坐起来,爬到窗边轻嗅,菲尼克斯就感到鼻间有一股轻淡而略带苦味的香气,但是很好闻。

“杏花是象征幸福和幸运的花,菲尼克斯,我们说不定要有好运了。”

就在此时,那德福突然坐起:“啊!”

郎烛和菲尼克斯被吓了一跳,菲尼克斯险些掉线。

那德福一骨碌爬起来,下炕穿鞋:“寅哥儿,我去茅房一趟,好险,我刚才差点尿你的炕了!”

看他匆匆跑出房间,出于一种微妙的心态,郎烛对菲尼克斯解释了一句:“我不会尿床哦。”

菲尼克斯小脸一红,说:“我、我也不会,我睡前会上厕所,而且不会睡前喝水。”

郎烛点头赞同:“嗯,睡前喝水的话,醒来后容易浮肿。”

只是没想到那德福这一去,不仅上了茅房,还把栀子姐也拉到了东厢房。

侯简跟在后面说:“三岁孩子看什么病啊?寅寅,别乱来啊。”

郎烛见菲尼克斯没有掉线的意思,依然睁着蓝蓝的大眼睛望着自己,心想,这孩子在通感这事上似乎能比格里沙坚持得更久。

他嘴上说道:“我就看看,不干别的。”

栀子姐带着忍俊不禁的神情,对郎烛这个自己看大的孩子,她很有点宠溺的意思。

这便往床沿一坐,胳膊一伸:“郎大夫,我胸口闷痛,您帮忙看看呗?”

郎烛也一本正经地伸出小手,细细手指摁在女子手腕上。

脉象沉细。

“我看看舌头。”

栀子姐伸出舌头,舌尖边缘有些红。

嗯,舌红少津。

郎烛问道:“栀子姨,近日你是不是不仅胸口痛,还常觉乏力,夜里多梦,口干,大便干燥?”

栀子姐面色一红,下意识回道:“你怎么知道?”

全中了。

菲尼克斯忍不住“哇”了一声,随即又怕自己被发现似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这下这孩子是真的掉线了。

郎烛眨了眨眼,大脑接收到的两个视野变回一个,看来菲尼克斯想再上线,就要等到明天了。

他想了想,对栀子姐说:“看起来是长时间肝郁气结,血热凝滞,导致的乳癖。”

乳癖就是乳腺增生。1905年的新年,郎烛和格里沙一起过了三岁生日,他才知道两人的生日是同一天。

不过郎烛的父母庆祝的是他的农历生日,即大年初五,而格里沙过得是公历生日2月12日。

他们的通感状态成为了常态,只要有一人非常渴望与另一人通感,而被呼唤的人不拒绝的话,他们就会与对方共享感官。

一般是格里沙主动找郎烛玩,这孩子在索科查小镇时没有朋友,现在住进了山里,日常能看到的活人只有母亲和舅舅,郎烛是他唯一的同龄小伙伴。

郎烛从善如流地和格里沙保持了一天联系一次的频率,蹭着这孩子的视野看高加索山脉苍茫壮美的雪景。

通感有点累人,格里沙每次只能坚持10分钟,便会觉得有点累,接着就会掉线,等到第二天再找郎烛玩,但他那边的日子明显比郎烛这边有趣得多。

谢尔盖舅舅今年三十岁,曾经有过妻子和孩子,但他们都过世了,他的经济还算宽裕,养了三十来只羊,一只150斤的高加索牧羊犬,叫波波,一匹卡巴金马,大家都叫它“小马”。

小木屋的客厅角落摆放着逝去的女主人留下的织机,客厅有壁炉,厨房有烤炉和厨具,奥尔加已经开始自己纺羊毛、织毛毯了。

“波波的毛特别厚,就算是下雪的时候,让他睡在屋子外面,他也不会感冒。”

格里沙带着郎烛去摸大狗狗,这狗立起来比成年人高,咬合力比藏獒还强点,但情绪稳定,目光友善,格里沙熊爪子一伸,就直接放到大狗狗毛绒绒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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