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砚忍不住笑了起来,再度激怒秦央,秦央咬了咬唇:“秦时砚,你去买。”
“我让助理去买。”秦时砚努力不笑了。
秦央震惊:“你要更疯吗?”
秦时砚不过是在逗她,笑不能笑,只能目光眷恋的望着她,觉得她羞得满目通红之色,如同沾染露珠的玫瑰花,带着刺,却又那么惊艳动人。
“秦时砚。”
“在。”
秦央彻底无力了,生气却又没办法,只能偃旗息鼓:“等我腰好了再说。”
“三月结束,你的腰都好不了。”秦时砚耐心提醒她,她需要休息,躺在家里一月,慢慢修养。她天天来回奔波,台上动作又大,压根不能好好休息。
秦央走了,偃旗息鼓,秦时砚却没有心思再处理工作,跟着走出去。
等她洗澡回来,秦央正趴在床上玩手机,她疑惑:“不睡?”
秦央没吭声,已经十二点了,算是深更半夜。
秦时砚关了灯,床上的人影深了深,夜灯的光暗淡,阴影如网将她笼罩起来。
“别玩了。”秦时砚躺下来,顺势拿走她的手机,关闭屏幕,丢在一边。
秦央没动,就这么趴着,长发散在了枕头上,秦时砚伸手,伸到空中被她拍开,秦时砚不由笑了。
“你笑什么。”
又激怒她了。
秦时砚不语,笑意清浅,“我明天陪你过去。”
“你别掺和。”秦央拒绝她的好意,脑袋埋在枕头上,“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你别掺和就可以了。”
秦时砚靠过去,学着她的样子也一起趴着,她不高兴,扭头看着秦时砚:“你学我干什么”
“不可以吗”
“你有病,赶紧去找周奶奶抓药治病。”
秦时砚不回击,伸出手,搭在她的后腰上,一瞬,秦央怒目而视:“别碰我。”
“生气了。”秦时砚抿了抿唇角,依旧不动:“小狐狸生气了。”
“那你是老狐狸?”
“我很老吗?我不过二十八岁,算不得老。”秦时砚慢慢地闭上眼睛,掌心贴着女孩柔软的肌肤,像是握住什么宝贝。
秦央睡不着,转头看着她,坏脾气地用手在她脸上戳了戳:“顾声声想见你。”
“怎么又提她。”秦时砚不觉睁开眼睛,对上她的狡黠的双眸,“吃醋了?”
“有吗?”秦央冷笑,拂开她搭在自己后腰上的手,下一秒,她又搭上来,秦央不舒服:“秦时砚。”
“不喊小姑姑了?”
秦央没出息地笑了,秦时砚莞尔,伸手去抱着她,与她贴在一起,“家里没有绳子也不是我的错。”
秦央的笑容戛然而止:“你会不会哄人啊?”
“不大会。”秦时砚老实回答,抵着她的侧脸,又觉得很舒服,“我去网上学一学?”
“网上让你拿钱来砸,你砸吗?”
“砸钱有什么好的,不如我们去结婚?”
“你要入赘吗?”
“我觉得你妈会炸。”
不开心的话题将两人之间旖旎的气氛一扫而净,秦央却说:“我想做金丝雀,想吃软饭,想让你把你的钱都转给我,固定资产写我的名字,以后工资卡给我。”
秦时砚没好气地笑了,秦央泄恨地在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别咬,疼呢。”
“你知道吗?你笑我的时候,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好像嘲讽我无知、贪婪。”
“秦央,你哪里来的乱七八糟的想法,你讥讽我的时候,我是不是觉得你不喜欢我,是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