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却在里面笑,笑的像个偷吃香油的小老鼠。
盛宁以为唐斯是真的累了,就规规矩矩的半倚在床头看书。
可唐斯出来也不消停,刚拿进去的睡裙就是个摆设,人家压根儿就不穿,只裹着浴巾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准确的说是在盛宁眼前晃来晃去。
盛宁看见这人的浴巾裹在身上,松松垮垮的都快掉下来,她拿眼睛看她一下,就低头翻一页书,书上的一个字她也看不进去了。
被折磨的一个劲儿挠着锁骨,上回被唐斯咬的印子早下去了。
唐斯就当看不见,过了会儿扭头问她——
“你能帮我吹头发吗?我手疼的抬不起来了都”
“可以。”
盛宁走到唐斯身边,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撩开她的头发,湿漉漉的和她这个人一样。
差不多快吹干的时候,唐斯突然就站起来——
“你往我哪看?”
“我”
“你个色鬼!”
也不知道到底谁是色鬼,反正把浴巾单子扯掉的是唐斯自己。
她把盛宁压倒在床上,一口就咬在了这人的下巴上。
太久没有亲密,让两人都有些急躁。
她俩连前戏都没怎么酝酿,人就进入了状态。
“你还说你不色”唐斯的头把被子拱的老高,捏着自己的头发和另一片同样颜色的丛林打着招呼。
“斯斯”
盛宁鼻尖发出嘤咛。
最细腻的部位被被毛绒绒的来回撩撥,这得不到又近在咫尺的滋味太不好受,她想把唐斯捞起来。
可唐斯偏不如她的意,尽管在自己的节奏里磨着寻觅着
她最会来这套折腾人的活计。
指尖上舞动的天使,有坏心在作祟。
涂抹勾画几笔,平静的碧波就涌起风浪。
唐斯像个撑船划桨的人,故意要去撞碎风帆,要听见船板咯吱咯吱细碎磨响。
她明明是个优秀的掌舵手,却偏要另寻他径用笨拙且无章法的渠道开拓领域。
唐斯碰一下,舌忝一下,斟酌一下,踉跄一下
直来直去,上下行书。
盛宁终于受不了了
空气像是盛满酒精的易燃物
被点燃,被爆炸,被摧枯老朽的在湿草地烧了个干净。
她仰起头,像搁浅在岸边拼命喘息的鱼,她的一手揪住枕头,另一手去够唐斯的肩膀,指尖顺着她光滑的肩头,楔抚着柔软皮肤下挺动骨头的形状,顺着耸动的颈窝向里内扣,一路延伸勾芡到她的下颌
“嘶”
疼了下。
被咬了。
她周遭一片湿湿嗒嗒,眼圈也冲了红血丝。
盛宁扭头看着旁边的手指套,唐斯跟饿狼似的竟然连用了四片。
“看我失控你好像很得意?”
“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