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花拿出里面的手铐,带回来前,她就全部消毒过:“我想知道。”
“姐姐明明知道。”
“我想听小也说。”闻一花玩弄着手铐,幽冷的眸凝视着她,像是在审视犯人,“说不说?”
夏也再不明白就是傻了。
姐姐又想玩了。
可是她的身体可能遭受不住。
“我…我…我爱…小猫。”
闻一花眸光中明显有了笑意,她拿手铐把自己拷上了。
夏也:“?”
“我动不了了,洗澡什么的全要小也代劳了。”
闻一花看着她嫩白的脸渐渐染红,她眼中的笑意更甚:“做的时候也得小也自己来,小猫努力工作那么久,主人总要给点奖励吧。”
夏也浑身在发烫,她好像发烧了,不然看着姐姐如此妖。媚的笑,有点眩晕。
闻一花看她僵住了,也不急。
z市的工作结束了,她妈给她放了几天假,休整好,再去总部复职。
对小猫来说,最好玩的果然还是主人。
夏也真的觉得自己要烧坏了,姐姐工作都把自己弄生病了,她给点奖励又有什么。
她憋了半天,憋出了一个:“好。”
闻一花笑了:“去洗澡吧。”
“姐姐真的不把手铐解开吗?”
“不解。”
夏也总觉得其实是拷在了她身上。
这次洗澡洗得很艰难,姐姐手被束缚了,可她的唇舌特别厉害。
洗完澡,夏也晕乎乎。
闻一花去了衣帽间。
夏也以为她终于要把手铐解开了,结果看见闻一花打开了柜门。
里面清一色的奇奇怪怪的衣物。
闻一花:“把兔耳朵戴上,还有尾巴,然后把衣服换上。”
“必…必须吗?”
“小也不是最爱小猫了吗?”
夏也咬牙照做了。
她的小猫就是用来溺爱的。
换上后,夏也极其不自在,布料少得可怜,她还是第一次穿网格袜,绷紧时,白皙的肌肤被勒得怪怪的。
闻一花咬着下唇,维持清醒。
她觉得她现在就是被绑住的饿狼,还是喂不饱的那种。
“牵着我去卧室。”她说。
夏也牵着她去了。
卧室的灯被调成了暖黄的,没有那般明亮,却增添了氛围感。
闻一花说:“兔子的耳朵能摸吗?”
夏也:“能。”
“那尾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