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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一花：“上午十点左右，你不是知道密码吗，直接进来就好了。”

夏也觉得不太好：“可以直接进吗？”

闻一花：“可以。”

夏也：“好。”

闻一花看了下通话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我们开始练习吧。”

夏也脸微红：“和上次一样一句一句地练习吗？”

闻一花：“对。”

“还是喊姐姐的名字吗？”夏也问。

闻一花：“换一个。”

夏也：“换什么？”

“你手边有书吗？”

“有历史书。”

闻一花：“从第一页开始念。”

夏也下床去拿了书，她其实更想和姐姐说话，而不是对着书死板地念。

练习的本质是想接近姐姐。

夏也迟疑地问：“真…真的要念吗？”

闻一花：“嗯。”

夏也翻开书，从第一页开始念了起来，她的嗓音干净清透，还有一点点甜。

闻一花眼皮很沉，闭上了眼睛。

记得上一次就是不知不觉睡着的，这次也有同样的感受，夏也的声音又轻又柔，有安抚的感觉。

念书就没结巴呢。

夏也念了几页，去喝了杯水，回来看了眼通话时间，没剩几分钟了。

她不想念了。

想和姐姐说话。

“姐姐…我…我可以不念了吗？”

一秒钟过去，两秒钟过去，没有回应。

“姐姐？”

还是没有声音。

姐姐又睡着了。

夏也把历史书合上了，姐姐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念书，是她想睡觉了。

好想看姐姐的睡颜。

夏也把手机贴近耳朵，听见了弱弱的呼吸声，要仔细听才能听清楚。

听了一分钟，夏也脸就红了，耳朵酥麻，只是听个呼吸声而已，她真是太没用了。

有种姐姐躺在身边的错觉。

再听一会。

就听一小会。

夏也闭上眼睛，睡着了。

—

早上六点，夏也醒了，醒得比以往都要早。

手机没电，都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