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是苏惟安……?冉绥依旧温和地笑,“你把她扯疼了,松下手吧。”
听到他这“老好人”的话,苏惟安更加咬牙切齿,忍不住又加大了拽宋敏静的力气。
我被他紧紧地箍住,他的力气特别大,像要把我的手扭断。
我用另外一只手挣扎着去推他的手,“放开我。”
按理说Omega的力气应该没有Alpha的力气大才对,但接触中误触,摸到了他的肱二头肌。
苏惟安,你不是Omega吗?
我挣扎的动作一顿,挣得更用力了。
苏惟安纹丝不动地拉着手里面的人,别再想让他松手了。
他这几天盯着监控,看宋敏静和这个Omega每天亲亲我我的日常,要不是谢康时扒拉着不让他拿着尖锐物品来。
再加上这边的议会,临时又把苏惟安叫了过去召开紧急会议,进行议员宣讲活动。
不然在看到
这个叫冉绥的Omega对着他的Alpha撒娇的第一天,就准备提着斧头过来捉奸了。
苏惟安越想越气,简直要气死了。
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
太坏了。
实在太坏了。
宋敏静每次都这样。
她一直都学不乖。
一、直、都、很、不、乖。
坏死了。
……
尤其今天,在监控里面,又一次看见这个Omega对着他的宝宝撒娇,让苏惟安的宝宝抱他。
暴怒像失控的潮水瞬间漫过苏惟安头顶,他呼吸急促,仿佛胸腔要裂开,宋敏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提前命令保镖把外边看门的人以更高价钱全部支走,他一路都很顺畅,苏惟安的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身体内只剩下原始的冲动在叫嚣。
推开门的那瞬间,听到宋敏静哄他喝粥的声音,愤怒的情绪达到顶峰,苏惟安几步就冲上前,直接抢过她的粥碗向地面。
在炸开的清脆声响里,那些需要斟酌的后果,需要顾虑的关系,所有的后怕与犹豫,统统消失得无影无踪。
愤怒之下理智全无。
摔完碗后,他心头的气稍平。
苏惟安只到手心的黑手套抚过自己娇弱的唇,眼睛里泌出毒液,甜如蜜的声音裹着刀片,“宋敏静是我的宝宝,她所有的易感期,包括最近那次,都是和我一起过的,她干过我很多次了,你被她干过了吗?”
我:“?”
我:“………”
我挣扎的动作滞在空中,悬在半空的手腕突然失去了力气,呼吸卡在喉间。
某一刻我甚至忘记了呼吸。
滚烫的羞耻顺着脊椎爬上后颈,我一直想要粉饰的太平就这样被苏惟安强硬地扯下了遮羞布。
喉咙吞咽的勇气也被抽离,每一寸皮肤无所遁形,就这样被暴露在了阳光下。
太阳太过炙热,让我感觉在某个瞬间,我会被阳光晒死。
冉绥虽然提前知道了这件事,但从情敌嘴里这样宣示主权地说出来,到底还是杀伤力巨大。
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整个人暗淡下去,脸皮变成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房间里面没有风,冉绥整个人的身体却突然前后晃荡起来。
苏惟安见状笑了,这点挠痒式的攻击都受不了,还敢和他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