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又看向沈灼道:“说不定是王三锡图个情趣?”
“他牙口没有那么好,他已经六十岁了。”沈灼面不改色道。
雀不飞微挑眉头,又道:“凶手可能跟你有些渊源。”
沈灼疑惑地看向他。
“这凶手跟你一样,喜欢咬人。”雀不飞道。
沈灼却只是轻轻瞥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生气了?雀不飞心中颤了颤。
他连忙上前哄人:“你别生气,我开玩笑的。”
“凶手怎么可能是你呢,毕竟你刚才都跟我在一起,我们都可以互相作证的哈哈哈哈哈……”
沈灼还是不理他。
雀不飞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最后抓住了沈灼的一缕头发,没有用力,就是那般空悬着。
“真的不理我真的生气了?”
沈灼眉头微蹙道:“没有。”
“专心。”
说罢,他将雀不飞的脑袋按到了自己的怀中,用他手中的望远镜去自习查看外面的情况。
两人的姿势相当奇怪,雀不飞被整个抵在窗台之上,两人的身体挤压在一起,一人用着一遍的镜片。
沈灼的身上很烫,将他完全禁锢其中,完全不给他挣脱的机会。
这种糟糕的姿势,令雀不飞完全没有心情去看外面的八卦,有些紧张和不自在起来。
他不由得担心,如果这个姿势被人看见,他们都不用再出门见人了。
不担心还好,这么一担心。
门就这么被一脚踹开了。
砰!的一声巨响。
雀不飞整个人被吓得哆嗦了一下,脑袋就这么好巧不巧磕到了望远镜上,吃痛的瞬间,发出一声闷哼。
于是,他们现在的样子变得更加糟糕。
在那搜查之人的眼里,两人互相交叠,一人被压在窗台上,正在亲热。
被欺负的人还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下,两方都因此愣在了原地。
那搜查的官兵愣在原地半天,迟迟没有汇报。
因此惹怒了正在外面四处发疯的王三锡。
他几乎是立马冲进门来,质问道:“老子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搭理老子?脑袋不要了。”
刚进来,王三锡的叫骂就哽在了咽喉之中,他看见了交叠的两人。
雀不飞下意识想要挣扎,却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磕到了他的腰肢,这么一撞,整个腰肢松软,再次向前倾倒。
沈灼托住他的瞬间,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闷哼。
雀不飞两眼一黑:好了,现在更加说不清楚了。
等到那王三锡回过神来,明显一惊认出沈灼。
他先是吃惊,“沈司长?你怎么在这?”
转而,他的脸上就显露出一种淡淡的鄙夷。
沈灼和雀不飞终于得以分开,沈灼面色不改,沉声道:“此次下扬州,是太子御令。”
王三锡的脸上鄙夷不减,眼睛似乎要抬到天上去了。
雀不飞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