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办公室安个监控,好让其他人看看你这副色中饿鬼的样子。”
傅隐年:“除了我,没有人能看到。”顿了顿,“也可以。”
谢春酌不用看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翻了个白眼,来个眼不见为净,出门去了。
他的工位在方助理身旁,另外两个助理的位置在右侧方。
他们看见谢春酌从办公室出来,皆出声问好。
谢春酌笑了笑,没应答,坐在位置上开始翻看文件,都是一些已经制定好的项目合同,看了也是白看,该做的,方助理和另外两个助理都做好了,他在其中起不了一点作用。
还不如看看谢峰发来的关于谢氏公司的文件和情况。
看着看着,谢春酌就想到了辞职。
他早就在上个月就打算辞职了,他待在这里的目的不是工作,而是为了钓男人,男人钓到了,他也该功成身退回公司去收拾烂摊子。
公司虽烂,但好歹是自己的,在这里他除了给傅隐年草,还能干嘛?
只是现在傅隐年对谢氏的注资还没完成,加上谈合作的事,辞职就一直耽误下来了。
在傅氏待着也接触不了什么重要项目,学也学不到东西,更别提时不时傅隐年的父母还会过来这边“视察”。
——说是视察,其实是找他茬。
好几次,谢春酌都听到他们因为他而去责骂傅隐年,甚至多次要求傅隐年去相亲,但是很遗憾,傅隐年一次都没答应过。
谢春酌思绪漂浮,没什么心情工作,没过多久就开始刷起了手机。
他给元浮南发消息,对方回得很快,谢春酌看了眼时间,问他:你是不是在国外打了药剂变异成丧尸,进化掉了睡眠?
金毛狗:你怎么知道,我特地给你带了一支回去,让我们成为新人类吧——!桀桀桀~
谢:傻叉,你会被海关扣下来然后抓去沉海。
金毛狗:你会来捞我吗?
谢: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我会给你烧香的。
金毛狗:[小狗流泪。jpg]
离开跟元浮南的聊天页面,有一个消息跳上来,是一个谢春酌没什么印象的人,但看姓氏能估摸出是哪家的富家子弟。
刘金司:谢小少爷,今晚有空吗?过来玩玩?我给你发请帖。
刘金司:[定位]
谢春酌点开一看,是本市知名的一家五星酒店,再去看电子请帖,出乎意料,竟然不是富二代们办的party,而是正儿八经的商业宴会。
刘金司:我跟着我爸来的,多了张请帖,想着好久没见你了,就想问问你有没有空。
要是纯去玩,就没空,这种宴会,倒是可以有空,他正愁要怎么给谢氏多找些合作。
只是这刘金司未免太能猜准他心思了。
谢春酌翻了一下聊天记录,哦,是他的舔狗之一。在破产那段时间还企图花钱把他钓出去,结果后面被元浮南飞回国锤了一顿,再后面,傅隐年对外宣誓主权,他就没这种烦恼了。
谢春酌回了个OK的表情,随后就趴在桌子上打了个哈欠,懒懒地有一搭没一搭地打游戏。
而他的身旁,方助理也一直没离开过位置。
等到中午,谢春酌估摸着时间,跟傅隐年吃了个饭,借口谢氏有事需要处理,就直接离开了公司。
在他离开公司大门前,门外走近一气质冷肃的中年女性,恰好与他擦肩而过。
谢春酌瞥了一眼,认出来那是傅隐年的母亲陈雯,但对方目不斜视,将他视作无物地迈步进门,他也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食指扣着车钥匙往外走。
嗒。
高跟鞋清脆地落在地面,响声停止,陈雯目视前方,看见傅隐年从内走出迎上,眼角深刻而冷漠的皱纹展开些许。
“隐年。”她张口喊。
傅隐年略微惊讶,应了声,又急忙道:“妈你等我一会儿。”然后快步奔了出去。
陈雯一怔,随后发现了他的臂弯上挂着一件衣服,脸色登时沉下去。
果不其然,等到傅隐年回来,那件衣服消失不见,他出去做了什么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