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切又想的通了,楚宁安转过身释怀一笑。只要爱了,又有什么不可能?
圣尊再怎么强大也是男人。
被司珏抓着手强行给他擦汗的禹清池觉得自己现在像只煮熟了的虾子。
她刚才明明已经收回手,却不想司珏不高兴了,还说了一句:“你怎么没点侍女的自觉?”
禹清池便随便找了个理由:“圣尊你太高了,我够不到。”
谁想,司珏竟躬了身,将一张帅得天怒人怨的脸放大在她面前,眼眸深凝,嘴里只吐了一个字:“擦。”
当她好不容易将司珏额头的密汗擦净后,司珏却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反而将脸又凑近了几分,认真的看向她:“忙活的是本座,为何你脸这么红?”
禹清池慌乱得很,赶忙撇过头去:“是是因为刚刚圣尊施法太帅了,我激动的,所以有些热。”
似乎这句话取悦了司珏,他站直身子,再次恢复到鼻尖观人,不可一世的模样:“眼倒好使,本座甚是欣慰。”
禹清池:瞧把你拽的。
“圣尊今日疲乏了,我们早些回去休息吧。”
禹清池现在只想逃,她最近发现越与司珏单独相处,越觉得心跳得厉害,长此以往,她害怕自己会生出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而现在的她,最是不能生出那样的想法,更何况对象还是高高在上的圣尊。
禹清池刚转身,却被司珏抓了后领。只听着司珏淡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湖我们两次都未游成,既大事已办,我们今日必把它游了。这月色刚好,正是游湖的最佳时候。”
禹清池很想拒绝,可是她现在居然被司珏直接给拎到了船上。
摇摇晃晃站定后,船渐渐驶向已经安静了的湖面,恰巧冷月临空,一层清冷的月光洒下。司珏许是累了,理了理衣袍曲腿坐在了船头。
“过来坐下。”
禹清池看着船头的位置,那里并不宽,要是她坐过去,就不得不挨着司珏。她站在后面未动,司珏转过头看向她。
“怎么,本座的话不听了?”
禹清池实在别扭,她只能磨磨蹭蹭的往前挪动,司珏勾了勾手指,禹清池感觉自己被一股力给推动,快速往前走。
而后,那力迫使她坐了下来与司珏肩并肩,司珏身上的淡香又若有若无的扫过禹清池的鼻尖。
司珏让她坐下后,并未再说话,只是静静的享受湖面拂过的清风。
许是太过安静,禹清池不得不挑起话题:“圣尊,月亮好大好圆啊!”
“今天是十五。”
“呃……楚宁安对大黎师兄真是痴心一片啊。”
司珏身子微微向后一靠,单手撑住,这样慵懒的姿势显得他有几分惬意。
“嗯那黎川泽倒是个有福气的,竟有两名女子为他疯魔。”
禹清池听着,忽然心底发闷:“他要是真有福气,不应当这么早就”
接下来的话卡在禹清池的喉间,她不想去说,一切都是因为她,如若不然,大师兄定然幸福安康,或许现在已经成亲生子。
司珏注意到禹清池情绪骤然低落,他不知如何安慰,只能让她注意力转移一些。
他收回撑起的手,将禹清池的头掰向自己,薄唇轻启,那声音似蛊似魅:“若
我有一日死了,你可愿成疯成魔为我踏遍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