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结合传了一夜的谣言,有心人瞧见定又是一番八卦。
“陛下您就一点不气?”阿福不忿,陛下不过是爱好特殊了些,怎么能传成那样!
幸好萧言不知阿福心中的想法,否则他免不了一顿罚。
“当然气。”萧言冷嗤,“瞧她一口一个‘我’,谁家宠妃有她嚣张。”
要不是他意志坚定,昨夜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陛下您说得太——”不对,阿福抬头,“陛下在说贵妃娘娘?”
“除了她还有谁?”萧言睨他,“阿福你也发现了吧,姜莞收藏朕的腰带,简直比朕还变态。”
阿福:“?”
陛下您在说什么?
“陛下,我刚刚说的那些,您一直没听?”阿福有点崩溃,不死心又问。
“听了。”萧言神色平静,“所以呢?”
阿福嗫道:“我以为陛下会介意。”
“介意什么?”不过传他不行而已,想当初他不也听过一堆关于他那位便宜父皇的八卦,哪任皇帝身上没点事。
“那贵妃娘娘?”阿福试探。
“呵。”表情直接一个大变。
阿福:“”
长乐宫内,银丹仍有疑问:“那娘娘的意思是,一切都是陛下装的?”
“谁知道呢。”柳太后有种直觉,或许是有装的成分在,但更多的应该是意外。
而造成意外的人,柳太后已经有猜测了
经过昨夜的折腾,姜莞一觉睡到天亮,
醒来时满春已经帮她准备好洗漱需要用到的物品,银霜也备好她今日要穿的衣物。
依旧是宫装,不得不说银霜人不仅老实,审美也不错,浅蓝很衬她,也算是与她不谋而合。
今日得去长秋宫给柳太后请安,姜莞只知道萧言是她的养子,母子俩关系似乎也一般,再想想自己这个算不上正经儿媳的贵妃,一家子东拼西凑的关系,也是够乱的。
“娘娘。”有外人在,满春一直都是叫姜莞‘娘娘’,私底下一直喊姑娘,姜莞没有纠正她,只是让她注意别叫乱了。
“什么事?”满春看了一眼正在伺候的银霜,对姜莞道,“宫里都在传昨夜的事。”
“是吗?”见姜莞并不意外,满春诧异,“娘娘早就猜到了?”
“哪还用猜,漏筛一样的宫殿,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外边。”姜莞就没指望昨夜的动静能瞒天过海。
“都传了些什么?”她追问。
“主要是传陛下,说陛下房事不太行。”满春越说声音越低。
正在漱口的姜莞一口水喷出去,显然是没想到会歪倒此处去,不应该传她与狗皇帝昨夜如何激烈么?
失策了,她扭头看向银霜:“他们就不怕上面怪罪?”
早就憋了一早上的银霜终于得了个合适开口的机会:“娘娘,在宫里只有乱传皇室秘辛才容易被砍头,八卦不会。”
他们这些人最少的也在宫里待了十数年,早就有辨别秘辛和八卦的能力了。
极少数人知晓的才是秘辛,传得满宫都是,只会是八卦。
大家在宫里多年,有经验着呢。
姜莞默默咂舌,所以一国皇帝不行还不够秘辛,果然是她见识少。
“娘娘,你说陛下会怪罪咱们明秋宫吗?”满春担心道。
“本宫不知道。”姜莞坦言,说到底她和萧言也不过是见了几次面而已。
再了解又能了解多少。
“银霜觉得呢?”作为宫里的老人她怎么也应该比她和满春两个新手了解的情况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