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着秦玦,喉结滚动几下,终是没发作。
只从齿缝间挤出一句,“本宫与蓁蓁之事,轮不到你来置喙。”
“本宫再说最后一次,放开她。”
言语间的寒意几乎要将周围空气冻结。
本是不愿多言,可落在秦玦眼中便是避重就轻。
与心虚无异。
“轮不到我置喙?”
秦玦怒极反笑,“我今日就偏要管到底。”
抓着陆蓁蓁就往宫内走。
陆蓁蓁甚至被他拽的一个踉跄。
南宫墨本下意识也想拉住陆蓁蓁,可见她没抽回手且又失了平衡,抿唇堪堪停住,只将手臂顿在半空。
她现在手腕已经伤了,他若再拉势必伤的更重,他不舍得。
“秦玦!”
陆蓁蓁痛呼出声,又急又气。
安抚的望了眼南宫墨,后者肩头不知何时萦了落寞,垂眸不再动作。
只袖口布料满是褶皱。
陆蓁蓁犹豫之下便想着不若趁此寻个地方与秦玦认真讲明,当下便不再挣扎,顺着秦玦向前。
“阿玦,你冷静点,我跟你走。”
宫门口人多眼杂,总要先离开此是非之地。
身后的南宫墨看着她背影越来越远,眼中翻涌的戾气稍稍一滞。
他明白她的用意,但看着秦玦紧握着她手腕的手,还是有股子憋闷感从心口涌向四肢百骸。
薄唇紧抿,强压下欲追上去的冲动,颀长身躯僵立原地。
周身薄冷令人窒息。
秦玦听着陆蓁蓁愿意跟他走,心中一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