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沉着脸钻入,怨毒扫过。
果品未曾动过,锦垫整齐,赫连明珠虽狼狈但却却衣衫完好,发髻未乱。
竟没成事!
“废物。”
媚娘的斥声如淬了冰,“孤男寡女同处一船这么久,你竟连衣衫都没乱?我要你有何用!”
几步冲近,媚娘揪住赫连明珠的衣领,将其粗暴地拖拽起来。
赫连明珠踉跄着向前扑,“饶,饶命。”
她被勒得呼吸困难,窘迫跪地,“太子殿下毕竟非寻常恩客,我需得循序渐进,贸然只会惹他厌恶。”
她艰难地解释着,窒息之下断断续续。
“厌恶?”媚娘眼中寒光更甚,指甲几乎要掐进赫连明珠颈间的皮肉里。
“我要的是结果,我不管过程。”
“他厌恶又如何?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你怀上龙种,他南宫墨再厌恶也得认,你手里那种药不是很多么?”
猛地又将赫连明珠掼回锦垫上,眼神阴鸷欲滴水。
赫连明珠跌回去,捂着心口剧烈地咳嗽着,颈间火辣辣的疼。
“我知道了,但是今日还是有进展的。”
低头掩去眼底那几乎要涌出的怨毒。
心底冰凉的自嘲。
在媚娘眼里,她从来就是个没有思想和尊严,只需按命令张开腿的工具。
甚至连选择恩客的资格都没有。
看着她瑟瑟发抖的缩在那儿,媚娘心间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些。
冷哼一声理了理自己方才因暴怒而散乱的衣袖,“没用的东西,说说吧,什么进展?”
赫连明依旧低着头,似是惶恐嗫嚅。
“殿下他今日对奴家似乎没有初见时那般冰冷了,他还说。。。。。。”
赫连明珠故意顿了顿,果不其然引得媚娘急切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