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关键在于。。。。。。
床榻上翻滚的女人,根本不是那个奚月奴!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恪王抖着嘴唇,还想要再说些什么。
沈摧身后,传来一道声响,“肃儿,摧儿,好端端的家宴,你们不在宴上,都聚在这里,是要干什么?”
听到这声音,恪王如遭雷击。
他目光一寸寸地越过沈摧肩膀,看向他身后。
“父皇,母妃。。。。。。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不是二哥刚才叫随从去叫人的吗?”沈摧淡淡道:“这么这会儿,倒是不记得了。”
恪王咬牙,攥紧手指。
他刚才一心想着这屋里的是奚月奴,当然想把事情闹大,越大越好!
可现在,现在。。。。。。
贵妃的声音传来:“肃儿,你在里面做什么?黑灯瞎火的,里面。。。。。。”
看清屋内床榻上两道白生生的身影。
贵妃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什么人?好大的胆子!”
皇帝也变了脸色,“把人拖出来!”
“父皇,不要。。。。。。”
可是太晚了。
皇帝身后涌出侍卫、嬷嬷,不由分说冲进屋中。
风驰电掣一般,把床榻上不知天地为何如的两个人,给拖拽了下来。
男人的脸。。。。。。
预想之中。正是恪王寻的那个飘零的侍卫,云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