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想摸他。
萧疏喘气间紧紧握住他的手,“方闻钟,你要的钱我赢来了,心疼吗?”
他简直要诛心,哪是方闻钟要的钱,看他一个人在台上面对那么强悍的对手,他无法预计结果,害怕他受伤,害怕他输,又害怕他赢,赢了之后还要面对更可怕的,直到这一刻。
萧疏问:心疼吗?
怎么会不,所以萧疏的意思是,他站在台上,萧疏也会提心吊胆,也会心疼吗?
他在事必躬亲地亲自示范给他看,看看这是多糟糕的一种行为。
方闻钟偏过头,不让萧疏看到他眼里的脆弱和泪花,萧疏双手垂下来,把他脸抬起来。
上一次,萧疏是说原来的世界里,方闻钟肯定也赢到钱了,不然他怎么负担他们的生活,但是‘萧疏’不想问,也不知道,他赢了多少。
六万,恐怕就是方闻钟的极限。
萧疏忽然叹气,“傻子。”
“嗯,”方闻钟失落地垂头,他对小梳子,好像越来越没用了,小梳子自己能赚钱,自己能保护自己,他有朋友,不缺吃穿,那他方闻钟算什么,算过去一个可有可无的标志吗?
“我好没用啊,”他轻轻说。
萧疏低下头来,亲上了他的额头,“喜欢两个字真的很难想明白吗?”
不是想做,而是想爱。
“喜欢你,是喜欢爱人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