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澜音轻笑一声,“喻导大忙人,我就不多耽误你时间,我们直切主题吧。”
喻长泽看了眼时间,说:“宋小姐还没吃饭吧,剧组管饭,我们先吃饭?”
宋澜音反正来都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况且,在这种高原地带,她确实不好勉强,吃饱饭,才有力气办事。
她淡淡勾唇,“行,喻导请客,我自是不会拒绝。”
……
剧组搭建了一个帐篷给导演和主演们当食堂。
今晚七点开饭。
喻长泽和宋澜音到的时候,其他人都到齐了。
用木板拼接的临。。。。。。
他们醒来后,医院的气氛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生机。顾言站在床边,眼眶微红,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他看着傅小然和傅临舟,像是终于确认他们真的回来了,才敢松一口气。
“你们……你们终于醒了。”顾言的声音有些哽咽,“你们昏迷了整整一个月,医生都说……说你们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傅小然微微一笑,声音还有些虚弱:“我们答应过你的,不是吗?”
顾言点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像是要把这一刻牢牢地刻进记忆里。
傅临舟缓缓坐起身,目光落在窗外的天空上,那片蓝得让人心安的天,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终于挣脱了命运的桎梏。他低声说:“我们回来了。”
“是啊,你们回来了。”顾言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这久违的安心感吸进肺里,“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昏迷这么久?”
傅小然和傅临舟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他们知道,那段旅程无法用言语完全表达,也无法让现实世界的人真正理解。
“我们去了一个地方。”傅小然轻声说,“那里……藏了很多人的梦,也藏了很多人的痛。”
顾言听得一头雾水,却也没有追问。他只是点点头:“只要你们平安回来就好。”
从那天起,傅小然和傅临舟的生活逐渐恢复了正常。但他们都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自己。
他们变得更加沉默,也更加坚定。他们开始重新审视彼此的关系,也重新审视这个世界。
傅小然开始重新整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而傅临舟则接手了家族企业的一部分业务。他们不再像从前那样各自忙碌,而是开始尝试一起面对生活中的每一件事。
有时候,他们会一起坐在阳台上,看着城市的夜景,回忆那段在“虚空之眼”中的旅程。
“你还记得林若吗?”傅小然忽然问。
傅临舟点头:“她现在应该已经恢复正常了吧?”
“嗯。”傅小然轻轻一笑,“听说她已经回到学校继续学业了,还说要谢谢我们。”
傅临舟握住她的手:“其实,我们真正救的,不是他们,而是我们自己。”
傅小然靠在他肩上,轻声说:“是啊,我们在那里,面对了最深的恐惧,也看清了最真实的自己。”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夜风轻轻吹过,带着初春的暖意。
“临舟,”傅小然忽然开口,“你还记得那个‘意识体’吗?”
傅临舟眼神微沉:“当然记得。”
“它……真的被摧毁了吗?”她问。
傅临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望着远处的夜空,良久才说:“它是由无数执念凝聚而成的,只要还有人放不下,它就不会真正消失。”
傅小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它并没有真正被消灭,只是……被我们暂时压制了。”
“是的。”傅临舟说,“它还在某个地方,等待着下一个人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