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地樱痴放下新剑。
确实让他有些兴趣了。
他很好奇,云隙霁想要怎么进入猎犬?
“放心吧。”福地樱痴哼笑一声,“猎犬会把人抓回来的。”
另一边,死屋之鼠。
费奥多尔戴上了耳塞,身旁,云隙霁在兴致勃勃地讲述自己的传奇之旅,他添油加醋夸张地说了一遍,又勉强说了些实话:“那群人太蠢了,居然觉得我没有任何威胁,不仅蠢还眼瞎,把灯一关就和自己人打在一起了。”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轻敌都是种可笑的行为。
西格玛提出质疑:“你刚刚不是说是你把那群人打倒了吗?”
怎么突然变成那群人自相残杀了?
云隙霁一顿。
“我是怎么打过他们的并不重要。”他转移话题,“重要的是我们的任务完成了,还很完美。”
在消息传回来后,费奥多尔就派人处理了死屋之鼠剩下的痕迹,接下来,官方不会找到任何关于他们的线索和痕迹。
费奥多尔戴着耳塞,却依旧能清晰地听到二人的谈话声。
“我说的都是真的,还有笨蛋甚至不小心把药物注射到了自己人体内。”
“真的是不小心吗?”
“喂西格玛,我可是一间一间找你,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你带出来的,你怎么可以拆我的台!”
“……”
西格玛选择保持沉默。
费奥多尔的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到了云隙霁身上,指尖轻敲着桌面,“您是怎么做到被注射药物后五小时内就清醒过来的?”
“因为我比较幸运,那个药刚好过期了。”云隙霁说。
费奥多尔自动翻译:这家伙调整了药物过期的概率。
这种概率必须提前调整。
怪不得。
怪不得云隙霁会直接在监狱门口睡着。
恐怕是因为提前调整的时间越久,副作用便越大。
还有之前对方所说的循环……
他回过神。
“您的床今天就到。”
“是五彩斑斓的黑色。”费奥多尔在“五彩斑斓”这个词上面加重音调。
云隙霁眼睛一亮。
“效率很快嘛,让我想想……”
云隙霁竖起手指,微微弯起眼,语气中带着些施舍的意味,“一个愿望。”
费奥多尔收回视线,平静道:“说。”
云隙霁:?
哇。
倒反天罡。
云隙霁也不含糊:“我要死屋之鼠首领的位置。”
屋内瞬间安静。
片刻后。
“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