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有时有时无的快感在逐渐变得清晰的意识间变得更加深刻、更加销魂蚀骨。
似乎不止是风,还有什么别的“东西”,时不时地拂过我的臀部。
让那被铭刻下落败耻辱的臀肉,感到一阵足以令我娇躯如风摇花枝般颤抖的酥麻。
那是……什么?
好舒服,就像……就像阿予在爱抚我一样……
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希冀,我恢复了些许的意念,探测着那份感觉的来源——
“哈哈!真他妈的爽!”
“妈的,老子几十天没碰过娘们了,这骚屄的肥屁股用起来真他妈的舒服!”
“多亏了鲍勃大人威武,降服了这来找事的华夏母畜。嘿嘿,什么女武神,还不是被老子一股热尿淋得打颤?”
“喂喂,这骚婊子还会用屁股肉给你擦鸡巴呢!该不会她是故意输掉,好满足来当肉便器的愿望的吧?”
“你别说,华夏母畜看到我们黑人的鸡巴都走不动道那样,我看这婊子也是一样的。不然怎么会一直爽得流水?”
“行了行了,上个厕所这么多废话,又不是头几天,都用过这么多回了还说这些。赶紧完事走人吧”
…………
喧闹的谈话声中,几个衣着各异,却不约而同地面露淫笑地套弄着胯间淫物的黑人在厕所里彼此交谈着。
而在成排小便池的中央,好些黑人吵吵闹闹地围着一个小便池挤成一团,正在争执着谁先谁后。
连上个厕所都要争?真是群毫无素质的畜生。
再说了,旁边的位置不是还有很多吗?为什么非要抢同一个?难道这个小便池会自己动不成?
我在心底摇头嘲笑着黑人的无知,集中的精神却忽然间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对。
……他们围着的那个小便池,好像是有什么不同?
我仔细一探,才发觉那竟然是个镶嵌在墙壁上的、白花花的雪腻胴体。
就仿佛是从墙壁上长出来一样,那本该光洁白皙的圆熟肥臀上沾染着暗黄的尿渍。
两瓣饱满臀肉上,还有着以油性笔写上、如今似乎被尿液冲刷得模糊不清的涂鸦。
因为大量尿液的浇灌,这白腻肥臀状的“小便池”现在还蒸腾着黑人尿液带来的淡淡热气,还散发着浓郁的尿骚味。
这是……被这些黑人抓来的女子?
居然被固定在墙上当成便器……真是凄惨的下场。
在我还在为这沦为肉便器的女子悲惨的遭遇痛心的时刻,那些黑人间似乎争执出了成果。
其中一个黑人淫笑着掏出他腥臭的丑陋黑屌,然后正对着那墙上的肥腻肉臀。
而那“肉便器”也仿佛知道即将被黑人的尿液浇灌一般,轻轻颤抖了起来。
那竟然……有些像是在兴奋?
这个想法刚一出现,便被我否定掉了。
世上怎么可能有女子会被这些丑恶的黑畜生当做肉便器后,还会因为即将被如此侮辱而激动起来?
若是真的,那该是何等淫贱,何等下流的淫娃荡妇啊。
肯定是我想——
我脑内思考的电光火石之间,那蓄势待发的丑陋黑屌却不会轻易停止。
一股金黄的尿柱,便从那黑屌从喷薄而出,直直浇淋在了那颤抖着的大屁股上!
那一刻,如被热水烫触般的灼痛,还有如在瀑布下淋浴般的冲击,携着强烈的快感袭来!
“齁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昂昂昂~??”
如被开水烫得打滚的母猪般淫贱、骚媚的哀嚎,在我的耳边炸响。
那是……我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在那个“便器”被尿液浇淋时,我会有如此强烈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