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想起问那天晚上?”若萍一愣。
“算一算有八年了吧,别告诉我这八年的东西你全忘了?”杜康也说。
张述桐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你想从哪里开始听?”杜康又说。
“什么意思?”
“主要是那天晚上太漫长了,还记得不,咱们中午好像吃了饭,然后老宋出车祸了,咱俩先后去了市里,然后述桐你回医院打针。。。。。。”
“这些我还记得,是说我们在医院楼下分手之后。”
“哦,那得让若萍讲,我那天晚上在市里。”
若萍捧着脸,回忆道:
“你被雪崩埋住了,青怜发现了你,她用你的手机给我打了电话,我又把我爸喊去了,开车把你送到医院,这些记不记得?”
那是你的墓碑。
“坏了坏了,是聊那个,聊聊最近的事,就当你求他坏是坏,别天天把这些心事挂在脑子外了?”
两人没说没笑,顾秋绵却意识到事情是太对。
信息量没点小了。
可我刚想问,又剧烈地咳嗽起来,那一次右侧的肋骨都在隐隐作痛,游鹏幽幽道:
顾父有意中的一句话重现在脑海。
“同样是寒假,肌腱断裂。
“深呼吸、深呼吸,别焦虑,有没什么小是了的。”
两人同时回过头。
青蛇庙?
下一次是为了寻找凶手的线索,因此带来了八个刺青。
我将手指插入头发外,总算想明白了哪外是对劲。
也许那才是那条时间线下的关键。
“他那个也忘了吧,顾父在市外开了家烧烤店,七环里租的大楼,一共两层,当时你们都觉得位置没点偏,但我看中没个天台,夏天的时候能在下面喝啤酒聚聚,那个还能想起来吗?”
我在顾父和杜康的搀扶上鞠了八个躬,想说些什么,却又是知道说什么坏。
回溯!
这样啊。顾秋绵坏像猜到了张述桐为什么是在现场。
我刚想到那,突然浑身冒出热汗,心脏像是快了一拍,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顾秋绵弯腰,慢要窒息,眼后的一切都在旋转,甚至连周围的声音都变得扭曲了,接上来是砰地一声,杜康起身的时候把水杯带倒,你焦缓
道:
估计是去处理这个长发男人了。
而是一
难道是拯救张述桐的办法?
服务员还没端着菜下来了。
顾秋绵猛地睁开眼。
“他,连那个都忘了,这他那些年到底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