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我做什么呢?”
“都可以哦。”
那一声声魔魅低语蛊惑着泽田奈奈的神智。
她透过宽阔坚硬的后背,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卡座里,有个牛郎用香槟酒打湿了身子,放浪形骸的跳舞。
禅院甚尔注意到她的目光,顺着方向望过去,挑眉冷笑,即不屑又有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我扭得更好看。”
奈奈脑海里嗡一声,彻底炸了。
冰凉的酒水从黑色的头发上浇下来,他生得太高大了,奈奈踮着脚踩在沙发上,纤细的手臂打着抖儿,举高香槟酒瓶子,乌黑的头发便软,原本被发簪簪在脑后,不知何时簪子落在地上,那乌黑的发便披散着逶迤于沙发上,淡淡的,柳叶一样的眉毛蹙起,小小声的控住:“手都要酸死了,你长得那么高,我都碰不到头顶的。”
声音温温柔柔,说话时小的可怜,禅院甚尔得仔细才能听清楚,等听完又耐着这辈子都没有过的性子来哄她:“好好好,是我的问题,我的错。”
泽田奈奈脸上一呆,从来没有……没有男人向自己认过错。
泽田家光的性格非常大男子主义,看似有意大利人的放浪,实则里面迂腐不堪,撕开一看,全是霓虹人的坏毛病。
“也……也都不是你的问题……”
咬着红润的嘴唇,奈奈正想把剩下的香槟放回桌面上,却被抓住了手腕,星眸逐渐睁大,倒映出男人下沉的身影。
那人高马大,宛如山岳的男人,竟然当着她的面,缓缓下沉了身子,单膝跪在地上。
虔诚,谦卑,且顺从。
自愿低下头,套上绳索,为太太而匍匐。
那双炙热骇人的眸子紧盯着她不放。
“太太。”
他说话的声音沙哑极了。
很温柔。
很低沉。
就像是轻飘飘的羽毛挠着太太的心,一下子让太太耳朵尖红到滴血,宛如血红的玛瑙石。
他握住太太的手将剩下的香槟倒在自己的身上。
湿漉漉的刺猬头柔顺的贴着脖颈。
俊美的有些锋利的脸上,张狂又桀骜,滴滴答答的水珠从浓密入鬓的眉,滑落而下,沿着性感至极的喉结,蜿蜒到胸口上,他仿佛从深海里爬上来引诱世人的海妖,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俯身而来,明明是谦卑顺从的姿态,却让人感到自己才是下位的那一个。
奈奈都要惊呆了。
她的心脏不争气的乱跳。
脸颊红红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那滚烫的胸膛上,是她略带冰凉的手指偏偏那人低低喘息:“太太……怜惜怜惜我……”
“我想做太太的狗。”
这句话故意拉长了语调,尾音下沉,没于唇齿间,带着馥郁香槟酒味儿的嘴唇薄薄的,特别虔诚凑上来的一瞬间,露出獠牙,变得凶悍又霸道,将太太破碎的声音吞入腹中。
“我会成为您最忠诚,最残忍的猎犬。”
“只要您……多看看我……”
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呢。
太太清澈朦胧的眸子里,含着楚楚可怜的雾气,眼尾泛着魅惑的艳红。
“不……”
“为什么拒绝我呢太太?”
“我有丈夫了……我不能……”
挣扎的话换来男人的嘲讽声,并不是针对她心爱的太太,而是针对那个沙币丈夫的。
“您有多久没有过正常夫妻生活了两年?五年?还是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