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听着就笑起来,下一秒耳垂有些痛,女人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
“到时候,你来当老板,只管收钱。”
“有花不完的钱。”
“我才不要。”听起来诱惑力十足,欢喜却把头埋在随安的肩膀上,高声道:“我可是要当医生的。”
“对,宝宝一定会是最厉害的医生。”
“到时候我把你的心脏治好,我们一起活得特别特别久。”欢喜的声音带着笑意,满怀憧憬地期待着。
“随安随安,最近老师还夸我了,说我手稳。”
“我现在能完整地剥开一颗生鸡蛋了。”
欢喜黏糊糊地喊女人的名字,像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分享她在学校的事情。
她喜欢这样的时刻,随安就在她身边,呼吸很近,甚至能听到心跳的声音。
“随安,我能和我的朋友说,你和我的关系吗?”
“黄盈她人很好的,肯定不会乱说的。”
一直隐瞒着好友,让欢喜的压力很大,更别说黄盈还很有兴致地和她分享各种八卦和猜测。
“不行。”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随安的手指下意识收紧,沉默几秒,她放柔了声音解释:“你还要继续念书,应该会读博,多一个人知道,总是多分风险,到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传出去。”
“到时候走哪里都有人跟着,你的生活会很受影响。”
欢喜听着,想了想那个画面,认同地点点头。
“那我不说了。”
“乖宝宝。”随安得到肯定的答案,她柔声开口,可神情并未变得好看。
这是一种保护,欢喜不会囿于随安隐婚对象的身份,是前途璀璨的医科学子。
也是一种切割。
“那你应该奖励我。”欢喜笑得眉眼弯弯,手指从女人的脊椎骨滑下来。
“嗯?”随安垂眼,“宝宝想要什么奖励?”
欢喜凑到女人的耳边,小声地说着。
“不行。”随安说得斩钉截铁,全然没有商量的可能。
“凭什么。”欢喜咬唇,抬眼看她,“那天,你明明,都——”
她蓦地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倒还支撑着身子,只把人围住。
“我也要在,书房。”
那晚上,她可被随安折腾得很,怎么讨饶,眼前这人都不放她,从书房到卧室,嗓子都哑了。
“之前,我让你停,你都不停。”欢喜说着,瞬间眼眶就泛红,水光盈盈,大眼睛看着随安,委屈极了。
“老婆老婆。”她软声喊,跪坐起来,“求求你了。”
随安无奈地仰头,她怎么说得出拒绝的话,几乎下一秒就要应声。
可加快的心跳又在一遍遍地提醒。
“可是宝宝,我受不了刺激。”沉默几秒,她轻声开口,手指擦过欢喜的唇瓣,揉捏着。
她抬眼,眉梢都染着柔情。
“我也想陪宝宝玩。”
随安微微蹙眉,低落的模样,谁看了都心疼。
“医生说,最近不要,剧烈,运动。”
她的尾音压重。
两口子都演技不俗,惯会在对方面前装委屈,装柔弱,看谁更心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