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微微蹙眉,盯着陆静婉递过来的名片。
名片便被沈国良接过,“你伯母自然不是说你随便。。。。。。砚安的医生都是经过筛选,在身边陪了他许多年,知道他用药情况,身体素质。更何况,陆医生是受邀来参加婚礼的吧?你是客人,怎么能麻烦你。”
听到沈国良这么说,陆静晚的脸色好了很多。
“伯父,不会麻烦,我正好在这,顺手就能处理了。”陆静晚心中却想,沈砚安都伤成这样了,婚礼恐怕是举行不了了。
“沈夫人离开前,也让我照顾局座。”
现在轮到林晚秋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了,与沈国良对视了一眼,而后齐齐看向了沈砚安。
“小初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林晚秋埋怨,陆静晚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小初看不出来,她儿子也看不出来?
沈国良碍于陆静晚所说‘合作伙伴’,留有余地,“不该劳烦你。”
两句话合在一起,陆静晚听出了他们对宋白初的不满,更殷勤了,“不会劳烦的,我现在就为局座看一下伤口。。。。。。”
“我给缝合得紧实些,沈夫人再闹局座,局座的伤口也不至于崩裂。”陆静晚轻轻说。
昨天在政府大楼,宋白初推搡沈砚安那股劲头,看来平常没少折腾。
林晚秋与沈国良听到这句话,脸色果然变得相当难看。
在陆静晚看来,他们对宋白初更加不满。
这时,念惜跑出主卧,不一会儿拉着人进来,“爸爸,医生叔叔。。。。。。”
念惜漂亮的杏眼与宋白初几乎如出一辙,难过时黑眸泛起一层忧郁的光泽,就像一个破碎的洋娃娃。
她走到沈砚安身边,抱住他的腿,仰望道,“爸爸看医生叔叔,不要看医生阿姨。”
念惜小脸在沈砚安腿上蹭了蹭,特别难过。
在她刚才的角度看来,阿姨就是亲了她爸爸。
妈妈知道,要生气的。
沈砚安摸了摸念惜的小脑袋,心尖柔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