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用过晚膳的程公瑾正在书房中作画。他画的,是今日的虞清欢,一身红色薄衫,手腕和脚踝都戴着金环,挂着铃铛。程公瑾画功精湛,将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画得很是细致,正当他笔尖蘸取朱砂,要勾出那几条缠在身上的红绳时,却听见小影在外回禀。“主子,虞姑娘说今夜要留个人在府中过夜,小公子也说今夜要留下。”程公瑾执笔的手微微一顿,眸色骤然暗沉下来。笔尖悬在宣纸上方,他就这么看着画上的面容,心底暗潮翻涌看来是今夜没喂饱她。见书房里迟迟不见动静,小影小声询问,“主子,可要属下前去,请人出府?”程公瑾神色淡淡,年纪小,是贪玩些。“无妨。”当天夜里,洗漱过后,换了寝衣躺在榻上。看着眼前两道身影,正慢条斯理地褪去身上的衣裳,虞清欢心跳如雷。天知道,即便是她做梦最频繁的那段日子,也未曾有过这样的场景。烛火摇曳间,谢知礼已经爬上了榻,从虞清欢身上过,去到了最里边的位置。经过时,他故意蹭了虞清欢两下,惊得虞清欢脖颈都红透了,睫毛不安地轻颤。她直觉今夜谢知礼肯定不会安分,可此时,已经没有选择了。沐淮安将外袍挂在屏风上,这才朝这边走来,原本宽大的床榻在睡下两人后,只剩下外面一点位置,他也不嫌弃,就这么躺下了。屋中寂静得诡异,虞清欢被挤在中间,微微叹了叹气。她闭上了眼,想快些睡着。然而,一只宽大的手掌,正从她的右边伸过来,在被子的遮掩下,悄然探上她身前,钻进襟口,浅浅握住把玩。虞清欢额角直跳,谢知礼这个疯子,竟然真干得出来这种事!她悄然往沐淮安那边挪了一点,想避开谢知礼的手。可她这一挪身子,却蹭上了另外一边的沐淮安,甜软的气息萦绕鼻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光是闻到心上人的气息,身体便已按捺不住。他在被子下,缓缓握住虞清欢的手。虞清欢正要回握之时,却被沐淮安的手带到了那处,烫得她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她一下子就缩了回来,甚至不敢去看沐淮安一眼。沐淮安微微一顿,没再去抓她的手,却往虞清欢腿心伸去,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而易举地探进衣料中,小心地拨弄。就在这时,谢知礼强硬地拉过她的手,将其放到自己这边,紧紧握住。虞清欢心跳剧烈,咬住下唇,甚至屏住了呼吸。见她毫无动作,谢知礼心有不满,伸手顺着她小腹滑下去,也探向腿心虞清欢顿时浑身一颤,心道:不好!只见谢知礼刚探上去的手,正和沐淮安的手,在泥泞处相撞。两人均是一怔。虞清欢大脑一片空白,完了,这两人得打起来,看来今晚是不用睡了。可让她震惊的是,两边谁也没有吭声。甚至,谢知礼也跟着伸出一指,就着缝隙也跟着沐淮安的手指一块挤了进去。这一举动,惊得虞清欢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沐淮安没有独占,甚至给谢知礼让了一点位置。谁也没有说话,好似达成了某种默契,却又暗中较劲,要争个高低。锦被下的身躯早已沁出细汗,虞清欢在身边两人的夹击下微微发抖,喉间溢出一声呜咽。她快疯了,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快感如潮水般漫上来,虞清欢无意识地并紧双腿,却将两人的手指夹得更深。沐淮安喉结滚动,转过头看向虞清欢,他从未想过会有一天,自己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他不想输给谢知礼,若是虞清欢:()娇软寡妇太销魂,众夫集体扶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