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项链上那个戒指,难道快结婚了?”
“是……”
“和他上过床吗?”
“啊?”
羞辱女人,没有什么比扇耳光更经典了,我直接给了她一耳光。
她其实不是不愿回答,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她被吓坏了,一只瑟瑟发抖的鹌鹑。
她的屈服助长了我的兽性。
“给他口交过吗?”
“没有。”
我立刻把她按进了水里。
坚硬的鸡巴,很快就被含进了口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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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的时候,兴奋,刺激,满足。
淫邪,堕落。
但过后……
味同嚼蜡。
我夺走了旃檀嘴巴的第一次,肛交的第一次,三洞挨个操了遍。
但我发现很没意思。
她这样的女人,这种品尝方式不对。
她现在只是一只落汤鸡。
但还是很爽。
我越来越理解地中海了。
理解他为什么可以如此随意地把庄静这样的女人送给我了,也理解为什么他最近没怎么提起母亲了。
我的一切抱怨,结果都并不妨碍我在旃檀身上获得巨大的满足感。
是因为——
新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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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
旃檀还在地下室里,被某种自动化刑具调教着的时候,我抽空上来透透气,在樱花树下赏花的庄静突然问我。
她眼里没有我猜想的应有愤怒,也没有仇恨,没有悲伤。
只有茫然。
“我想干什么?”
我也问了自己一句。
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思索了一番无果后,出于阶级关系,我只得说:
“只是个游戏罢了,就是玩啊。”
我的口吻特别地中海。
我甚至自嘲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