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蘑菇头首次撞上敏感的花芯,她的身子忽地一抖,小屁股条件发射跟着抬起,但被男人抓回,压牢在床。
摸着凸起一条长棍棒形状的肚皮,她的手抓着枕头,不知所措地娇呼,“嗯~~,啊哈~,师傅,捅到底了……”
小肚皮仿佛要被捅破,她的身体怎么可以插那么长的一根棍子进来,腿根直哆嗦。
清源听不见现实徒儿的声音,耳中充满幻境内小狐狸撒欢的啼叫,把肉穴套在自己性器上,扭着腰儿,喊他快点动一动。
肉柱在湿软的阴户内抽拉弹唱,密不透风的摩擦,造就了海量的欲火,烧灼两人的心神,大龟头深入浅出,速度不快,但圆钝的顶端次次撞击脆弱的骚心,凿得白降花枝乱颤。
袒露的部位第一次跟师傅亲密的深度抽插,脑子和身体好没有适应过来,可一波又一波的陌生快感,比之前的还要强烈,凶猛地侵蚀她的理智和思想,不多时,受不住的大脑一白,白嫩的小腿蹬着床单,足尖紧紧蜷缩,身子似触电一般抖动。
繁多的淫液随着甬道的收缩,一股脑泄了出去,这才没多久,她又一次抵达了高峰。
泄后的身子酸软无力,全身发了一层汗,感到师傅的靠近,没有力气阻止。
肉壶的夹弄,令陷入欲望深渊的清源,尾骨直颤,大量的快感同样涌入体内,等到媚肉冷静放松,他耸动下身,撞了撞汪洋软穴,比前一刻好进了良多。
身体压上软躯,清源并不知晓自己的行为,全凭欲望驱使,赤裸的肌肉贴上香软的肌肤,发出满足的叹息,他双臂收拢,插入玉背与床榻之间,把人锁在身下,不断挺送。
“啊~啊~,师傅~,啊~啊~,师傅~~,你怎么了?啊哈~,你听得我的声音吗?”被亲爱的师傅压在身下,察觉他不对劲,但两人半边身子正在发生亲密摩擦,白降舒服得骨头都软了。
以前,她怎么都不知道还有这种磨蹭的方法,比她单蹭师傅,还要爽,由内到位的舒爽。
确定师傅只是把肉根子插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磨,再没了受伤的风险,她顺势抱住最亲昵的人,双腿攀上前后摇晃的腰杆,放开胆子,享受起这种厮磨之乐。
观察了一圈师傅身体,未发觉受伤的痕迹,白降哼叫着想,可能师傅中了恶趣味的傀儡术,一直重复插入自己体内的动作,大概达到傀儡术的次数上限,就会自行解开。
师傅从小一直告诫自己人前人后,要衣着端庄,如此脱了衣裳的磨蹭,定是师傅日常做不出来的事。
想到这儿,狡邪的小狐狸更是大着胆子,无师自通的摇起小屁股,当肉具撞来时,扭着穴套上粗壮的攻击,果然,震得花芯泛开一层一层的波浪,爽利无比。
得了趣的小狐狸,乘人之危,扭腰摆臀,下身磨性器,上头的奶儿也同硬邦邦的胸肌磨出糟糕的火花,红艳艳的小嘴快乐地淫叫。
结实大床两旁下垂的穗子,几百年来,头一次摇出淫晦的弧度。
上下交叠缠绵在一块的两人,相互磨磨撞撞,高潮再次汹涌的降临,不过这一回,初尝淫乐的清源,同身下的徒儿一起,双双交代了体液。
本就抖个不休的白降,忽遭一股异常滚烫的水液灌溉,身子猛地夹紧,双眼上翻,瞬间热出一身汗。
那团热源,竟从宫颈侵入子宫,沿着经络,遍布全身,浓厚的灵气撑胀了她的血管。
师傅好像射了她什么了不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