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道长听到榻上的狐仙发出一声柔柔的声来,惊喜道:“好了!”
兴冲冲上前一步,想起王玉竹身份,立即作势探测美人鼻息,转头对人点头,“大人,您请。”
王玉竹面上也迸发出巨大的喜悦,颤着步子靠近美艳的狐仙,咽了一口水,指腹轻轻蹭了一下美人的小脸,猛吸一口气:“好滑!”
随这两字的话落,王玉竹身后一左一右,“砰砰”两声,发出重物砸地的响动,他立马转头,瞳孔见鬼一般地瞪大,双唇张张合合,竟是发不出声。
看到从暗中一步步走出来的家仙清源,全身血液顿时凝固,双腿微曲寒颤,想解释什么,却压根找不到话头,忽然脖子一痛,视线天翻地转,世界蒙上了厚厚的血雾。
冷眼扫视地上死不瞑目的三具尸体,他也不处理,冷哼一声,消失在门外。
回到自己卧室,把人安置在床,知道是诱春果导致的昏迷,清源手指轻点徒弟的心口,拔除这股不妥的药效。
白降只觉自个人睡得好好的,忽觉躺上了一块火山熔岩石,宛如一头被人扔在岸边遭受暴晒的鱼儿,十分折磨。
手指不由挥舞,抓住胸前的手臂,这儿最是热得难熬,想让人移开,放她一马。密如扇子的睫毛,不停抖动。
床上的人非常不安生,手臂被抓,令施法的清源不由出了岔子,那果实药效没有引导妥当,不经意间跑入他的手腕内侧,透到皮肤内。
立即稳住心神,空余的左手按住乱动的胳膊,继续拔出剩余的药效。
这玩意儿停留在体内越久,麻烦越大。
诱香果,一些小门小派特别喜欢喂给鼎炉的下三滥东西,不似普通的春丸那般烈,长久食用这玩意儿,日积月累,会令不屈服的鼎炉不知不觉中软化,心甘情愿让人采食,最后枯竭而亡。
不管床上狐狸扭蹭如何,清源硬是冷酷无情地压制她,细致又极力抽离这东西,闻着愈发浓重的异香,他默念清心咒。
一个时辰后,白降如同水中捞出一般,汗湿了衣裳。
男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大颗汗珠沿着鬓角滑落,再探徒儿的身体,已是无碍,这才转身盘腿打起坐来。
时间逐渐流逝,昔日里头,一坐便能坐上十天半月的清源,窗外的夜风吹皱他的眉间,周身的异香不知为何,挥之不去。
反而慢慢压入体内,惹他血液急速循环涌动,颇有爆裂的趋势。
床内侧,本热得煎熬的白降,由于诱香果的驱离,体温渐渐降落,舒服入眠。不过吹得风久了,察觉到附近的热源,自然而然贴了上去。
但肩膀忽地一疼,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委屈喊道:“师傅~”
等到她对上师傅定定的视线,头皮发麻地换上更加恭敬的称呼,小声问:“师尊,怎么了?”
以往,她功课做不好时,便会得到如此注视,小心脏惴惴不安,连肩膀的疼都顾不上,反省自己又是哪儿出了差错。
只不过高高在上的师尊一言不发,把她推平在床,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虽然温柔了些,但更令白降害怕,一动不动地认罚,虽然她也不晓得犯了什么错。
待到男人的手,从秀肩平滑上鼓满的胸脯,白降眨着不解的眼神,这是什么惩罚,“嗯哼~”
猛地一重,后腰弓起,身子突然窜入一股陌生的触觉,使她更加惶恐,“师尊,师傅,我错了,轻一点。”
及时认错,态度良好,肯定不会有错的。
从小到大享受师傅手指梳理或爱抚皮毛的白降,完全没有察觉清源动作的不妥,只以为自己犯错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