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羽公子到底是盼来了与少女说上几句话的机会,端昭所在的房间大门紧闭,禁制很好地阻隔了少女的媚叫与男人的喘息声,然而宣羽公子显然知道房间内活色生香,少女的情态简直是淫靡极了。
船只行驶了七日,少女就这么哀哀媚叫了七天,连睡在男人怀里的时候,端昭嫩红的花穴都不自觉地吮吸着男人们或深红或浅粉的粗壮阳物,少女被人宛如豺狼似的凶狠叼着乳肉啃咬,连穴带乳被男人享用到极致,直到第七天,属于少女的房间才被人从里面打开,房间内满是令人脸红的欢愉气息。
她看起来似乎更漂亮了,连倚在舷墙下的姿态都透着令人脸红的艳糜。
宣羽公子知道她双腿相交,定然是因为小腹内被男人射进的精水太多、太浓,稍稍一动作,便会透过缝隙看见满是爱液与精液的艳红嫩肉,像是清晨含露的鲜花一样可爱;她的双颊绯红,定然是因为这几天食髓知味,已经习惯被男人反复插入、捣弄、拔出,于是见到一个男人便会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最勾人的媚态;连胸乳都是被男人夜以继日揉弄舔吸似的照顾得如此饱满挺拔。
端昭吹着风,醒了醒脑袋,这几日昼夜不分,她只记得自己扭腰摆臀似的媚叫情态,在欲海中沉沉浮浮,不知道被谁抱在怀中低声诱哄着敞开腿、抬起臀,又被谁反复压在身下操弄得流水潺潺,就连睡着了也逃不过被谁的阳物撑满了花穴,如今她见到蓬莱宫主人,竟然会生出一种膝跪雌伏,摇着腰肢引诱他的心思。
“皎公子、江弃。”端昭咬牙念出两个名字,皎公子刚刚回到水中修炼去了,江弃正在她的房间呼呼大睡,据说也是在修行中,现在的她想找人撒气都撒不到,蓬莱宫主人修为高深,又不像端晨一样被她的能力克制,端昭不想找死,便把目光从文弱如书生似的宣羽公子身上移开。
端昭心想:“还是找几个中叁重的处男修行者冲关比较妥当。”
宣羽公子离她近了点,闻到了属于少女的、清幽的香味。
“这里的罡风大,你还是回去吧。”端昭看了眼面如金纸宣羽公子,主动提醒道。
船只并不在水上行走,而是在空中行驶,云层厚重如海,被船桨拨开,凤首船只缓步前行。
宣羽公子略有些矜贵地一点头:“你有心了。”
端昭一哽,他这副作态令她想起几位喜爱装腔作势的熟人。
宣羽公子心下打鼓,他仔细揣摩过少女的喜好,入幕之宾大多是有些矜持傲慢在身上的,难道……她不喜欢这种?宣羽公子又想起了皎公子素日的作风,他勉力笑道:“这几天闭关无聊,人间百态滚滚红尘未能体验……”他话还没说完,却见少女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
宛如人间酸腐书生似的宣羽公子心下忐忑地看去,早已经敏锐捕捉到对方情绪的少女省去长篇大论,直抓重点地问道:“你心悦我?”
“……没有。”
“那是讨厌我?”
“不!”宣羽公子的声音骤然提高。
端昭有些苦恼地看向素袍金带的男人,身为域外天魔的她明明感觉到了男人复杂的、模糊的情绪,然而两人修为相差太多,她无法听到男人的内心。
“那你是想作甚?”
宣羽公子耳尖滚烫,有些不敢看向少女的样子,最终眼一闭、心一横,一幅视死如归的模样,说道:“我想向姑娘求……一夕之欢。”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这样算是有些仗势欺人的样子,宣羽公子补救道:“听说姑娘功法疗愈效果极佳,我……千年前双腿被废去,如今想……试试。”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细如蚊蚋似的,“若姑娘不愿意,我也不会做什么的。”
端昭一愣,她只觉得运气怎么这么好,《天地交合极乐大赋》门坎来了,竟有处男自荐枕席。
宣羽公子知道端昭在岛中颇受门下弟子欢迎,左右不过是因为她长得好看,哪怕性格不好,也有大批的男子为她神魂颠倒,他心思忐忑,心想自己是个残废,虽然修为稍稍过人,但到底是年纪大了……比少女足足长了数千岁。
“好。”
宣羽公子一愣,他看向少女,后者在他的视线下盈盈走了几步,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看样子大有今天扒他衣服,就地奸了他的架势。
想起山洞、房间内的少女与他人的淫靡情事,宣羽公子不争气的红了脸,他抓住伸进衣袍内的手,少女指尖葱葱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宣羽公子咬紧牙关说道:“不是现在……我得准备几日。”
端昭好奇地看向他,还要怎么准备,难道他要把自己洗干净送到她的房间里吗?那倒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