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暄始终浅尝辄止,不肯深入。
允许他继续亲她。
梁怀暄眸光微动。
梁怀暄轻笑一声:“还没看完,急什么?”
岑姝呼吸一滞,“什么?”
…乱来?
梁怀暄穿上浴袍后又随手用毛巾擦了擦湿发,在一旁的躺椅上坐下。
梁怀暄的唇若即若离地含着她的下唇,带着几分惩罚意味的轻吮。
“刚才还说冷,现在又说热?”梁怀暄声线平静,“怎么这么难伺候。”
他语气平静:“说什么?”
。
最后梁怀暄竟然帮她说话了。
岑心慈的目光落在他略有些皱的家居服上,忽然一笑说:“怀暄,我去酒窖拣支酒。”
周五下午的空档,岑姝约了司念卿,终于兑现了欠她的下午茶。
他起身前,又安抚似的摸了一下她的头发,低声嘱咐:“我先出去。”他又顿了顿,“你晚点再出来。”
梁怀暄静静看着她。
另一道是岑心慈的声音:“电影房好像有人?”
等他下班之后,再请他吃饭好了!她刚好看了一家新开的海景餐厅。
梁怀暄刚说了一个字,就听到她慌慌张张地扔下一句:“我先上去了!”,然后离开。
“哦。”黎清姿脱口而出,“我应该没打扰到你们吧?”
岑姝现在乖乖靠在他怀里,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温香软玉在怀,梁怀暄清晰地感觉到云朵般柔软的触感正紧贴着他。
晚上,黎清姿和岑心慈也没有待多久,拿了几瓶藏酒,很快又离开。
她现在有点后悔了——
岑姝被他突如其来的压迫感逼得节节败退,咬了下唇瓣,“就是……挺、挺喜欢的。”
“跑哪去了?”黎清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怎么楼上客厅灯开着。算了,我们拿瓶酒上去等他们吧。”
梁怀暄忽然退开,岑姝还陷在那个未尽的吻里回不过神,懵懵的,仰着泛雾的眸子望他,很没骨气地问了句:“……不继续了吗?”
几乎是黎清姿一走,岑姝就立刻松开了牵着他的手。
这种感觉太过微妙,全世界都知道他们两个是强扭的瓜,结果突然间如此亲昵。
果然,黎清姿的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流连,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从震惊到恍然,最后定格在一种难以言喻的欣慰上。
梁怀暄将她的细微反应都尽收眼底。
岑姝察觉到他想吻,却有些招架不住他此刻的眼神,慌乱之中抵住他的胸膛,急中生智,“等等,你知道吗?港媒都说……”
她缓慢地思考了一下,眨眨眼,有些迷茫地看向他,“你……没有那个意思吗?”
“吻我。”
金丝眼镜被他随意搁在一旁,梁怀暄白日里是禁欲自持的绅士,此刻却带着一种与表面截然不同的反差。
梁怀暄慢条斯理地拭去她唇瓣上的痕迹,循循善诱:“想继续么?”
从咖啡厅离开之后,岑姝拎着包快步上了车,她今天上午都呆在闻家,开了闻墨的大G出门。
岑姝犹豫了几秒,还是慢吞吞地挪着步子朝他走去,一脸不自然地牵住他的手,还有点不敢抬眼看黎清姿此刻的表情。
空气凝滞两秒。
突然变得有些紧张,办公室的门关着,她刚抬手敲了几下,没人应。
如果和岑姝接吻也算禽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