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快得几乎踉跄,裙摆在阶上飞扬,惹得楼下一片戏谑与哄笑。
她满脸通红,不知是羞是气,只能任他拉着,直奔那“花影间”而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楼外喧嚣霎时隔绝,屋内只馀下一片压抑的沉静——湘阳王长身玉立,寒意逼人。
“你好大的胆子。”
他缓步逼近,眸光冷冽,语气沉如铁:“这是你能来的地方?”
宋楚楚后退一步,背脊已抵在雕花屏风前,咬唇抬眼,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仍含一丝倔强:“王爷能来,妾为何不能来?”
房内骤然一静。
湘阳王气息冷得骇人。
“宋、楚、楚。”他咬字极轻,却像刀锋缓缓剖开胸口,“还敢顶嘴?”她顿时红了眼眶,颤声道:“王爷说有要事要办……却来了玉香楼寻貌美女子,那又是为何?”
他闻言一顿,眼底寒光更甚。
“本王办何事,去何处,何需向你交代?”他一把捏住她下颌,“想清楚你的身份再说话。”
宋楚楚被他冷语刺痛,眼中泪光闪烁,仍不甘回道:“反正听话了,王爷还是会喜欢上别人。听话来做甚?”
湘阳王眸色冷沉,忽地冷笑:“那你如今给人倒了花酒、让人摸了腰,本王还该喜欢你哪一点?”
她瞳孔一震,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煞白。
“妾……妾不是……”
话未说完,眼泪已扑簌簌掉下。
“闭嘴,本王一句都不欲听。”
只听“嘶啦”一声,衣襟被他生生撕开,织线崩裂的声响在厢房内炸得刺耳。
丁香色罗裳滑落在地,如花被踩碎。
宋楚楚惊呼一声,双手急急去掩,却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腕,高高举起。
“遮什么?方才倒酒时让旁人看,现在倒装什么娇羞?”
她被他粗暴地扯至窗前,双手按上窗槛,身子被他压得俯下。
她光裸着全身,背脊弓起,勾勒出一条勾魂的弧线,自细白的颈项蜿蜒而下,直至翘起的臀峰。
纤腰柔弱得似可一手握住,与胸前与臀后的饱满曲线形成强烈反差,恰似天生为讨罚而生。
窗扇紧闭,她却感觉窗外无数目光盯着她,羞耻与惊惧将她整个人烘得通红。修长双腿止不住微颤。
湘阳王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语气冷冽:“要不要本王打开窗,让楼下那几个登徒浪子,好好看看你这副『良家妇』的模样?”
话音未落,他的掌心已冷硬地紧握她自然微垂的酥胸——不是爱抚,而是带着惩罚意味地,似是故意将她当作贱物来抚弄。
她浑身一震,终于怕了,无措求道:“王、王爷……”
一声“王爷”刚出口,他的怒火反更压不住。
她愈狡辩,他就愈想折她的骨。
“住口——”湘阳王解下墨色腰带,缓慢地、一圈圈缠上她纤细的颈项,“你可以哭、可以痛。但求饶、认错,一个字,本王都不欲听。”
话音未落,他手腕微动——
腰带骤然收紧。
宋楚楚呼吸一窒,整个人惊骇地一颤。喉间被勒出的窒闷感袭来,象是下一瞬便会断气。
眼泪骤然夺眶而出,却不敢挣扎、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一颗接一颗,砸在她胸前的肌肤上。她只能颤抖着手撑着窗边,身子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