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只想好好活着却死的那般凄惨。她想离开。却又被命运的魔抓带回到另一个身体之中。她这一辈子。似乎早就被注定。她的折磨便是‘注定’这两个字。
在这个新的世界里。她必须有足够的能力。所以她选择了练武。练这种谁都不愿练的武功。她除了这样还能如何。她深刻的明白。在这个月神宫中。她所有的一切别无选择。能选择的便是将每一件事做到最完美。
“我的无欢。你似乎忘记了一个人。”冥夜噙着笑。修长的手依旧握着她的手。
“谁。”那只手的主人冷声问着。
“司马逸。难道你不想知道他究竟是谁吗。”
无欢抽回了她的手。离开了那种令人讨厌的感觉。司马逸。这个人在她醒來时。冥夜对她说过。來月神宫取冰魄之玉的除了轩辕霆野和南宫如风之外。还有一个人。那人就是司马逸。
司马逸究竟是谁。为何会同他们一样为了一个尸体。离开刚刚继任不久的北辰。
“为何他会为了慕容清舞取下不能取下的困龙绳。这其中之意再明显不过了。”冥夜道出了最后一句话便离开了。
冥夜那种人又怎会担心无欢猜不出司马逸是谁呢。
只是一切都需要证实。
所以。无欢下山了。她带着四杀坐着冥夜给她的马车再一次离开了天山。
内心之中。一种答案和真相呼之欲出。这种感觉几乎让她窒息。她讨厌一切不适的感觉。所以她必须去确认证实一件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马车内。无欢不说一句话。她的手里正握着另一颗夜明珠。这是上次冥夜知道她将夜明珠磨掉后。沒有丝毫责怪之意。而是又从圣池中间那个巨大雕像的彩鸟身上用内力吸出一颗夜明珠。
那时。无欢看着冥夜在一个全封闭的雕像中取出夜明珠时。她忍不住惊呆了。那是一种什么力量她无法想象。只知道冥夜的武功几乎神化。冥夜足够有睥睨天下的武功造诣。这一点。天下之间恐怕沒有人能质疑。那种力量若是在现代出现。她会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道那是魔术而已。而冥夜。她不得不说他的内力强大到超过他那年轻的身体所能负荷的。
那一刻。她才知道。为何一到夜晚。圣池中间立着的。张着巨口。不断涌水的彩鸟就会发出通天的明光。原來。在建这个彩鸟的雕像时。冥夜早已把所有的夜明珠藏在了彩鸟的身体里封闭的好好的。里面究竟有多少颗夜明珠无欢根本不知道。只知道。彩鸟发出的光很亮很亮。
“你将它挂上。”回过神的无欢将夜明珠丢到了青龙的手上。
青龙沒有叫在外驾马的白虎停车。而是直接站起身。非常认真细致的将夜明珠稳稳地悬挂好。
夜明珠。在马车内发出幽幽的光芒。像是一个缩小版的圆月。冥夜送她夜明珠的意思应该便是这样吧。让她每时每刻都记得月神宫。
是的。这一辈子。她生是月神宫的人。死是月神宫的魂。她原本不信。但是自从她用她的血打开了血银龙后。她不得不信。她的身上流淌着的。完完全全都是月神之女的血液。
曾经。轩辕霆野、司马逸以及如风三人。拴了十几匹马沒日沒夜的赶路。只用了五十多日便赶到了纳西天山。
而这次。她只有一匹宝马。算算日子。她要去的地方需要三个月。
是的。她要去的地方不是北辰。而是贺兰。那个让她失去生命的地方。
她要去取一个东西。一个重要的东西。只有这个东西才能证明所有的一切。才能知道。知道司马逸究竟是不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