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仰:[你那边还有月租八百的房子么?我朋友也想住]
盛燎滑跪,主动承认错误:“我错了,不该瞒着你,哄骗你。”
盛燎:“你当时在找房子,我怕你没地方住。”
裴仰:“没地方不会住宿舍?”
盛燎:“我不想你希望落空。”
裴仰停顿了一下,撇嘴:“还有吗?”
盛燎:“没了,真没了。”
裴仰抬起手腕。
盛燎:“……”
完了。
盛燎解释:“顺手做的,我不是看着你可爱么?想看你笑。”
“单纯想让你开心点,没有不好的想法。”
裴仰停顿半晌,垂睫:“还有么?”
盛燎对天发誓:“这次真没了。”
隔天去盛家豪宅取盛燎嫁妆,两人一起在盛燎房间收拾东西。
裴仰看着之前那堆耳骨钉,全是数学符号,在柜子下头发现自己的语文试卷,看过去。
盛燎冷静道:“你听我解释,我单纯是为了嘲讽你,不是变态。”
“……”
裴仰:“在我婚礼上滚屏播放?”
盛燎心说怎么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一个坑,嘴欠什么,当时逗得爽,现在自己跳进去了。
他:“好吧,我是变态。”
“……”
他想起什么,默默把床单往下拉。
裴仰果断蹲下看床底,把一个盒子取出来。
盒里是套精细的木雕器材,小刻刀,薄勾刀,旋刮针,牡蛎壳抛片……
“你真有点像电影里的变态。”
“……”
终于要离开了。盛燎心有余悸抱住他肩膀,回头看了眼这间危房。
关门时,裴仰突然注意到什么,跑到藏得隐蔽的书架旁,摸到书后不显眼的框架。是个玻璃牌匾,里头裱着不知道从哪儿撕下来的作文纸。
上头是孩童稚嫩的字体。
【……我的家里有大大的窗户……时时刻刻都很暧和】
“暧”被圈起来,改成“暖”,批注:笨蛋,暖和的暖都不会写。
【底部吊着金sui儿】
“sui”被圈起来,旁边写“穗”,批注:笨蛋,穗都不会写,罚抄。
【很dong事很dong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