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用给裴矜矜面子。
因为宝宝的脸已经很大了。
家里三楼健身房空间大,挂着沙袋,裴仰这几天一直在练拳,丢过去一双红色的:“比一场。”
裴仰之前在拳馆打工,练过一点,学这种具象有规律的东西快,劲儿也大。
虽说快一年没碰过,但底子还在。
盛燎力气大,但他会用巧劲儿,借着一个支点就能把他掀翻在地。
他俩僵持在一起。
裴仰换了策略,完全不顾什么招式,十几招下来,好爽,脑袋抵在盛燎肩膀上,喘着气:“你知道吗?你就是一堵铁墙。”
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
裴仰在同龄人中已经算很高的了,瘦又挺拔,盛燎竟然比他块头还大。孕期时,竟然还能将重了二十斤的他扛起来。
盛燎以前嬉皮笑脸,他倒没感觉到什么攻击性,现在真的——
盛燎闻到他的汗味,裴仰身上出了细密的汗,雪白脖颈亮晶晶的,舔了一下。
裴仰吓了一跳,“干什么。”
变态。
盛燎又去舔他脸颊。
裴仰避开,被禁锢在怀里,后背发烫:“你闹……”
拳套还没脱,锤了他一下。
盛燎从不想跟他打架,只想跟他肢体接触,从裴仰袖口往里摸,“我亲会儿。”
裴仰身体像是被他洗过一遍,拳套早就丢了,t恤和宽松裤腿都被往上撩,又湿热,又凉嗖嗖的。
盛燎扒了他裤子,把人拽了上来。
裴仰吓了一跳,忙起身,被按着,“虚伪。”
……
裴仰垂眸,一边觉得这张脸好帅,眉骨深邃,鼻梁高挺,嘴唇鲜红柔软,就应该做这种事,以前真是呆板无趣才会看到他就别扭烦躁。
一边觉得很羞耻,怎么能这样。
一边又觉得好爽,特别是盛燎眼眸猩红地盯着他,他把这个混蛋欺负得好惨。
结束后,盛燎漱口,看着某个虚伪的人。
裴仰:“……”
可能是太过了,裴仰看他有种看老婆的感觉,再想起他成天奶孩子,打扫房间,忙上忙下,那种感觉更强烈了。
盛燎:“哎你刚才为什么那样啊。”
裴仰打他嘴。
盛燎:“做了还不让说了。”
裴仰倒打一耙:“你怎么这样?”
盛燎笑着拉他起来:“什么感觉。”
裴仰实话实说:“看你像看老婆。”
“呆头呆脑的。”
盛燎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
这一场架也很荒唐地收场了。
九月初,盛燎帮他收拾新学期要带的东西。
裴仰走过去:“你这个学弟还帮学长收拾东西。”
盛燎:“靠,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