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是温纾莱选的高级西餐厅,她大出血的犒劳宗昂。
蛮浪漫的烛光晚餐,饭间两人喝了点红酒,酒精作祟,回到公寓后的那一趴温纾莱身体动情动得快且汹涌。
宗昂撞的也很重。他伏在温纾莱上方,肩背肌肉绷得紧致饱满,进攻猛烈的像一头凶兽。
温纾莱揽着他脖颈,断断续续地说着:“慢……慢点,太快了…”
她攀着宗昂往上缩,宗昂摁着她不许她躲。
以往宗昂会讲一些sweettalk来激发温纾莱,但这次他一反常态的沉默着。
这么久了,温纾莱对宗昂的了解也愈发深入,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件事上失态,像是在惩罚。
宗昂似是在生气,温纾莱想不通她又是哪里惹到他了,这两天两人都挺和平的。但她现在分身乏术,问不出话,她快被宗昂弄散了。
最后那一下,宗昂简直要抵入她灵魂深处。
温纾莱累得昏昏欲睡,眼尾溢出泪光。
宗昂舔掉她的生理性眼泪,吻流连至她嘴角,“温纾莱。”
温纾莱气若游丝:“嗯?”心头有丝奇妙,宗昂也是第一次在这时叫她名字。
他又不说话了,温纾莱好困,没精神再等他,放任自己沉睡前,隐约感到宗昂亲了亲她的胸口。
他的嗓音飘远,
在表白:“越来越喜欢你了。”
也在祈问:“你呢,有没有喜欢我多一点?”-
端午节前几天,宗昂又要飞一趟国外。
是在临行前一晚定下的行程,温纾莱和他在外面吃饭,饭中他接了通电话,聊完第一时间就跟温纾莱报备了。
是他妈妈那边有个事要他去处理,温纾莱没细打听。
吃完饭俩人回公寓洗完澡,温纾莱在书房写剧本,宗昂在衣帽间整拾行李。
温纾莱坐下十分钟后,宗昂出现在书房。
“我好无聊,你陪陪我。”
说完这句话,他抄起温纾莱,一手拿着笔记本,连人带电脑一起端到衣帽间。
衣帽间有个两米多挺长的沙发,温纾莱在那儿敲键盘。
宗昂也不吵她,自个儿叠着衣服,隔个几分钟看她一眼。
温纾莱觉得自己的陪伴作用不大,更像个吉祥物。
等宗昂合上行李箱,温纾莱还未写完,他坐到她身边带着耳机打游戏。
宗昂似是有第三只眼长在温纾莱身上,他手指灵活的在屏幕上操纵着,可在温纾莱写完今日的灵感习惯性伸个懒腰时,他就扭头看过去。
然后毫无游戏精神的丢了手机贴着她亲。
唇舌推拉间,他哑声说:“我们还没在其他地方做过呢。”
衣帽间的沙发是布艺制品,当晚沙发湿得不成样子,清理都不知道该怎么清理,温纾莱被抱出衣帽间他还回头看了眼。
说:“换一个皮质的吧,这个布艺的不太方便。”
温纾莱讲不出话,因为宗昂还没出来。
为什么男人在这种时候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而她一张嘴就会发出异样的声音。
好不公平,温纾莱咬在他肩膀上泄愤。
……
……
翌日清早,闹钟叫醒温纾莱,公寓里已经没有了宗昂的身影。
他在床头柜留下一张便利贴,也在微信留了言。说他去机场了,早饭在微波炉里,让她吃完再去上课。
温纾莱已读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