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几秒,他突然抬腿顶了克里奇利一下。
这一下可是顶着了,克里奇利痛的差点当场去世。
他弯着腰向后退了几步,缓了缓,不顾肩膀还有些脱臼的疼,上前就握住了加纳乔的手腕,把他顶在墙面上。
两个人在狭窄的走廊里打了起来。
打着打着就打进了一个办公室,办公室有一个沙发床,加纳乔不断后退,腿弯碰到床沿,向后倒去的同时撕扯住了对方的衣服。
打架最终变成了一场激烈的壕夺。
年轻人喘着粗气,大脑放空,被克里奇利粗鲁的翻过来翻过去。
但他好强心作祟,即便是用力做着受的动作,也让克里奇利有一种被他攻了的感觉。
这一宿简直是做恨,那也挺爽的,让人不得不承认年轻人就是够劲儿。
早上醒来,克里奇利一睁眼就又重蹈覆辙了。这雪白硬朗的面孔怎么这么熟悉,叫什么来着。
他又把眼睛闭上了,努力回想前一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想了半天放弃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张脸靠近了些,眼神凶巴巴的看着他,咬着牙说,“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否则我…”
“怎样?”
“我…”他想了半天没想出来。
“我今天就回西班牙了,不会给你机会杀我的。”
“你知道就好!”
克里奇利终于想起来,他拍拍他大腿说:“可能我有廷人滤镜,像你这种小辣椒我一般不会吃,但你的腿真的太绝了,又白又细又长…”说着他就把手伸向了他雪白的大腿根。
加纳乔一脚就把他蹬床下去了。
两人在这一晚上不知打了多少架,房间里像遭了贼,比夺冠后的更衣室还乱。
而且身上腿上到处是莫名其妙的淤青和厚重清晰的牙印。
真的是茫茫人海,相识一场也算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