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说不定这几天就是觉得无聊闹着玩呢。
试想,你心里笃定另一半爱人是鬼,是妖精,是毒蛇莽兽狐狸精,还会同床共枕吗?
见她放下心又恢复不在意的表情,梁泽谦继续追问:“其实,你不用害怕和担心,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自然不会告诉任何人你的一切,毕竟我们都需要社会名誉。”
他继续说的婉转动听,哄骗一样的话术:“其实,我并不在乎你上一世到底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只是很想知道你有没有冤屈?有没有被人欺负?我大哥和大嫂在大陆是有关系,可以帮你去调查一下,在坟前祭拜超度亡灵,不会让你孤身一人。”
“”
即便现实生活中她真的死了,也不需要他来超度吧?这世上哪有还没到出生时间就提前超度的道理?
沈南希已经词穷无话可说。
感觉这件事谈论不出所以然,而且很明显看得出,他执着于真相,却不在意她到底是不是鬼怪,这几天除了没身体交流,什么都做了,可见他也并不恐惧和害怕自己。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他抿着嘴看向她,轻声说:“不然,你捂住胸口对着*发誓,你如果说了,我就信。”
沈南希彻底无语了。
不怪他,至少在这个年代港台甚至外国人的潜意识中,对着勋章上的人物发誓就会觉得没人敢说谎。
但是,她绝对不可能发誓的。
“你现在心智被迷惑了。好吧,今晚你睡床上,我睡沙发。”沈南希重重叹了一口气:“只要住在一个房间就不算分居。”
她起身刚要离开,就被梁泽谦抓住手腕,“你顾左右而言他,怎么也不肯正面回答,发誓也不敢,赌注也不敢,我怎么信你?”
沈南希感觉要被他折磨疯了,他能对着一团星云看几年,是不是现在把认真仔细观察的事转移到她身上了?
她要不要表现的更激烈一些,才衬托他又疯又不可救药呢!
沈南希装作难以忍受痛苦的表情,回到卧室睡大觉。
至此,开始冷战,谁不愿意主动说话。
第二天一早醒来,卧室门开着,不用说,他昨晚还是睡在这里。
她还是大意了,他肯定有备用钥匙。
梁泽谦还是让人送来早餐,这次沈南希憋着劲就是不肯吃。
陈伯在楼下等她上学,她却扭着不肯上车,非要自己打车走。
该有的生气态度,还是要表现出来。
直到晚上,她在外面吃完晚饭才回家,钥匙刚打开门,那个男人电线杆一样站在门口,一副等她许久的模样。
沈南希站在门口,与梁泽谦四目相对。
她刚想迈步,就被他堵在门前。
沈南希:“”
梁泽谦纹丝不动,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他眼底有淡淡的青黑,不仅一夜未眠还一个白天都在为这事耗心耗力?
“你要不要让开?”
沈南希仰头看着梁泽谦,两人在玄关处僵持不下。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固执的人!
沈南希:“你不让开我就走了,我说走的意思是永远都不回来了。”
再这样下去确实没意思,反正他对一切都起了疑心,她待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难道在这里一个人吃吃喝喝玩乐?现实中这样的日子过的够久了。
他真的很像一头犟驴,怎么哄骗都不上当。
沈南希转身就要走,手腕却被梁泽谦一把扣住。他的手掌滚烫,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疼疼疼,疼死了,好了,我说,我说,我说。”
这几天她的手腕真是遭够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