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碧无非再找一些理由把一切罪责怪在梁泽谦身上而已,他当时才多大,有二十岁吗?
在家连话语权都没有,瞪一下眼睛能把女主人瞪走吗?
陈文碧索性摊牌:“你与梁泽谦的婚姻我不过是出了主意,具体要拿方案是你公公呀。你恨我也好,梁泽谦恨我也好,不过是不敢与梁富荣反抗,转而向我投射情绪罢了。”
她语气依旧平静:“男人都很虚伪,你丈夫也是如此。他既想得益于梁富荣的权势,又想为自己不公愤愤不平,当然只能转嫁到另外的人身上了,我和他妈妈有过节,阿峰出生导致他这个小儿子不受宠,所以新仇旧恨都压在我身上。”
陈文碧笑了着看向沈南希:“不过,我认。他想对付我,对付阿峰尽管来吧,哪怕他的三兄弟一起来我都无所谓。”
沈南希:“”
在这个世界观里,大概只有陈文碧觉得梁泽谦人很坏,很毒,那怕温怡只是觉得他装模作样罢了。
敌对的人,总会把对方想的更恶毒,更强势一些。
不过通过沈南希对梁泽谦这些天的了解,他的确算不上有什么野心,但是不好说对继承人有没有想法,
陈文碧离开后,她打了一个电话让司机要来。
坐在酒店大厅发呆。
不知怎么,全程发呆都在想念他。
从来没有过这样想念一个人。
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最正确的选择就是与他结婚,像是已经得到了整个世界,为所欲为,没有丝毫惧怕和紧张。
不用去做任务,不用去攻略,更不用绞尽脑汁。
哪怕只是短暂的□□乐,也是一场没有体会过的狂欢。
所以,沈南希匆忙的赶回家,算了算时区和时差,应该是早上,立刻拨打电话给了梁泽谦。
不过刚拿起电话就听到里面的声音。
温柔慵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你这次接的的很快。”
“呜呜呜,你才走三天我就感觉自己要死了,我真的好想你啊,受不了了。你快点回来行不行。”半真半假,真实与演绎相加,除了想他是真的,其他连哄带骗夹杂真心。
电话那头静了两秒,随即传来一声低笑。
梁泽谦的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才分开多久?”
沈南希闷闷地说:“很久了。”
“嗯,是挺久的。”他顺着她的话接,语气里带着纵容,“你想我什么呢?”
沈南希拿着电话把额头抵在冰凉的落地窗玻璃上,吸了吸鼻子,故意把声音拖得又黏又软:“什么都想。”
“具体什么呢?”
“”
在电话里说黄段子不是很好吧?
他大概是太寂寞了,也学坏了。
梁泽谦继续追问:“你以前不是挺能说吗?”
沈南希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她咬着下唇,指尖无意识地在玻璃上画圈:“你、你明明知道的"
电话那头传来布料摩挲的声响,梁泽谦似乎翻了个身,声音更近了:“我知道什么?”
沈南希:“唉,想念一个人当然是什么都想了,哪里都想。你一个人在外逍遥自在,我每日学很多东西,累得要命。”
“学什么?让你读书?”
沈南希的声音带了点委屈的鼻音,手指不停在玻璃地画着圈,唉声叹气的语气:“自然是骑马要学,插花要学,连打高尔夫都要学”她顿了顿,声音更软了几分,"还有,你不在,我连午觉都睡不好,夜夜梦见你,心里慌乱。"
诉说委屈就要一分夸张到十分甚至一百分,引得他的怜悯之心。
梁泽谦认真的问:“谁让你学这些的?”
“还能有谁?肯定是妈妈啊。”她小声嘟囔,“她说我总得会些太太们的消遣。”
“不用学,做你自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