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眼神呢?
这是吃饱松开才显得宽松。
他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快去洗澡。”
沈南希:“”
晚上免不了一场“恶战”。
她收拾心情特别快,仔细分析了现在的状况,好像全天下最可怜的人是自己。
对别人的怜悯,源于自己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可实际上,世上绝大部分人都过得比她好。
又自我修复好心情,美美的洗完澡,擦拭干净,沈南希索性什么都没穿直接上了床。
自从他享受亲吻开始,前戏时间变得过长。他亲的如痴如醉,没完没了,感觉接吻口腔纠缠比长时间的“喊叫”口渴的多。
在她承受能力极限要脾翻脸之前结束,两个人都累的够呛。
梁泽谦还是特别好心端来一大杯水,沈南希一饮而尽,很快沉沉睡去。
坠入梦境后,她梦见了上高中的时候,恍惚间回到了高中教室。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课桌上,粉笔灰在空气中漂浮,低头看见自己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手里握着一支钢笔,正在笔记本上涂涂画画。
"沈南希!"讲台上的老师敲了敲黑板,"这道题你来回答。"
她猛地站起来,却发现全班同学的脸都模糊不清,
"我"沈南希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教室忽然扭曲变形,天花板塌陷,四周陷入黑暗。
她拼命的跑,学校远处是一条河,不小心歪了脚,从桥上坠落下来。
沈南希猛地睁开双眼,冷汗已经浸透了真丝床单。
窗外天色微亮,梁泽谦的手臂还搭在她腰间,呼吸均匀。
她蜷缩着靠他更近一些。和他睡在一起,说不出的安全感。
“做噩梦了?”梁泽谦没有睁开眼,声音睡意很浓。
不能确定刚才自己是不是坠落时发出声音吵醒他。
“梦到高中时的事。”
“圣保禄女中?”
“嗯。”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将脸埋进枕头里。
“梦到什么了?”梁泽谦声音又柔又哑,性感极了。
“记不清了。”沈南希是不敢说,好像这里的高中应该没那么卷。
对他说谎又怕漏洞百出。
她反问道:“你呢?中学时什么样?”
“在伊顿公学,规矩很多。爸爸要求我住校,无论多热都要穿全套制服。”
“听起来很辛苦呢。”
“习惯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怀念,“不过在那里认识了几个至今还在联系的朋友。”
沈南希随口问着:“比如呢?”
“比如Richard,现在在伦敦做投行。还有Alex,去年刚继承了家里的爵位。”梁泽谦睁开眼,与她四目相对,“怎么突然对我过去这么感兴趣?”
沈南希轻笑:“就是想多了解你一点嘛。”
这个回答似乎取悦了他。
梁泽谦凑过来吻她,晨间的胡茬蹭得她脸颊发痒。
她笑着躲开,偏过头:“我还没刷牙呢。还有,我要冲凉,身上光溜溜全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