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现在早就过了下班高峰期,还是人色匆匆,难得两个人悠悠哉哉,如此亲密,如此惬意。
晚风裹着维港咸涩的水汽掠过,沈南希的长发被吹得拂过梁泽谦的手背。
沈南希忽然驻足,指着栏杆外拍打着礁石的浪花:“梁生,你听,浪声好像在唱歌。”
他刚要开口,沈南希却突然转身,踮脚伸手去够他胸前的领带夹:“这个花纹和你的内衣好像。”
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混着料理店残留的抹茶味扑面而来,梁泽谦猛地握住她不安分的手腕。
沈南希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惊得抬头,一脸无辜的看他:“干嘛?”
“没事,小心车。”
“这里哪有车,人行道。”
梁泽谦:“”
散步也散不出什么,走了不到两公里,剩下的路程还是在旁边跟着的司机开车送他们回去。
电梯里他们一言不发。
沈南希发着愣,小声说:“你是不是很想”
很想什么没说话。
电梯门打开,梁泽谦绅士的挡住门,两人走了出来,他开着房门说:“祖宗会气死。”
他也知道祖宗气死吗?之前破戒干什么?反正他的祖宗比自己拜佛菩萨更重要对吧。
沈南希:“好吧,那回来一起。”
“嗯。”
她说:“我允许很多次,不过要提前请假,怕隔天起不来。”
梁泽谦无话可说,似被她当作了“欲求不满”的狂魔。
静音窗户还是隔音的,窗帘一拉,窗户一关安安静静。
沈南希洗澡后看了一会儿书很快迷糊状态。
梁泽谦斜倚住枕头,望住她还未熟睡的脸,说:“我不知怎么讲好,希望你明白。即便我永远不会钟意你、爱你,也会对你负责。”
大半夜犯病吗?说这些做什么。见躺着的人不说话,梁泽谦轻声问道:“你听到未?”
沈南希迷糊中回答:“我知道啦,我也不会喜欢你。”
鸦雀无声。
一大早沈南希就觉得很不对劲,赶紧起床,发现床铺上流了血,她惊呼一声,下意识赶紧换衣服准备清洗床铺,奈何旁边的人睡的正香。
她都忘了原主是月经时间了,这么突然来了在床上还那么明显,很怕梁泽谦不舒服。
快速换上衣服后,梁泽谦已经起床,默默将床单抽掉,问道:“你来月经了?”
沈南希点点头。
他完全没任何反应,拿起来走到洗漱地方冲洗,刚留下来的还很好冲洗的,冲完后放进洗衣机再洗,还是很干净的。
沈南希想拿过来自己洗。
被他拦住:“凉。”
他冲洗的很认真,沈南希叹了口气说道:“你上午得回家多拿几件衣服了,我怕弄上去。”
梁泽谦应下:“好。”
沈南希:“我打电话给若拉,让她多备用点卫生巾和卫生纸。”
月经来身上真的很不方便,尤其头两三天。
梁泽谦低着头洗着床单说道:“我会再告诉她一次。”
他冲洗得认真,直到血迹彻底消失才放入洗衣机。
临行前,沈南希将换洗衣物放入司机后备箱,下午放学需直接去半山别墅,总要和梁富荣、三太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