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o跟我说的,三楼的房间他们不会拿来招待客人,但这次车队来的人太多,二楼的房间不够用——你是在三楼没错吧?”
从他的嘴里听到克莱恩的名字一瞬间有种时空交错的异样,但很快应开澜意识到同在一支车队这很正常,听小金毛的语气他们两人的关系还挺好的。
“试试吧,Kyla,我陪着你,替你保守秘密。”
他的声音极尽温柔。
是气氛使然还是他太会引导,应开澜有点招架不住了,手指无意识地擦过推心,言语还在抵抗:
“不用了,我不怎么需要。”
小金毛笑了笑,重新把手机放到一边,他的眼睛离开镜头之后,应开澜没了那种被看穿的错觉,忍不住悄悄松了一口。
“那不勉强你了,陪我到结束吧。”
细微的响动传来,隔着一侧手机听着不算很真切,也不显得糜荡,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邀请。
“Kyla”
他偶尔会叫她的名字,应开澜觉得他是故意的,因为他的呢喃是一种满而未溢的动情,她听得心乱如麻,却不觉得很冒犯。
楼下恰好开始播放Jaakecare》,嘈杂的余声渐渐消失了,一首暧昧至极的午夜情歌在暝晦的清晨播放,应开澜忍不住望向窗纱外暗蓝色的天际,一时间分不清现在是黄昏还是凌晨了。
“Kyla”
他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有些沉,和音乐最后的雨声逐渐融到了一处去。
应开澜起身拿了一条自己的衣服垫在身下,手指依旧在边缘犹豫,逐渐有点失去了耐心:
“你结束了吗?”
“没有,你不理我,没什么感觉。”
楼下换了音乐,依旧是暧昧朦胧的小甜歌,应开澜认命地发出一声叹息。
她以为很轻,没有想到会被小金毛精准捕捉:
“好女孩——想象这是我的手,就像与此同时,我也在被你触碰,刚开始不要太着急,別伤到自己。”
他怎么知道。
应开澜慌乱地屏住了呼吸。
小金毛再次笑了,低沉悦耳的声音传递到鼓膜时,她身下的衣服被渗透了。
“不要憋气Kyla,你太好猜了,现在你也可以对我发出指令,我一直想象着你就在我身边。”
理智崩塌,应开澜颓然地放弃了所有抵抗,明明依然被道德的枷锁所桎梏,她却忍不住开始乱说话:
“叫我的名字,我们的频率保持一致”
KylaKyla
“手也可以试着快一些了Kyla”
同时身处在新奇的体验和违背俗理的不安中,剧烈的情绪起伏带来了太过强烈的感受,她很快到达,那件衣服被卷成了一团。
楼下的音乐声还在继续,似乎车队的所有人都已经来到庭院里聊天了。
欢声笑语,时近时远。
于此同时,电话的另一头,克莱恩很清楚自己离最后还有一段距离,但在听到她的声音后,却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令他的手彻底松开了。
他再次说了那句:
“EsistwieeinTraum。”
应开澜想起他在伦敦也说过这句话,在余韵中闭上双眼,她问小金毛是什么意思。
他说没什么:
“放心,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我不会告诉Theo有人在他的庄园里做坏事的。”
——可以不要在这种时候提到克莱恩吗,这令应开澜产生了一种背着庄园主人偷情的异样和不适。
尤其是白天的时候她一直和克莱恩待在一起。
小金毛体贴地没再说话,应开澜疲惫上涌,逐渐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