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那如画的眉眼一路吻至修颈,又辗转于那滚动的喉结,轻轻亲吻。
薛召容僵着身子不敢妄动,生怕伤着她。这般滋味既教人沉溺,又令人忧心,只听得满室皆是急促的喘息声。
沈支言伏在他身上细细看着他,但见他眸中碧色愈浓,显是忍得辛苦。
她忍不住以指腹轻揉他的唇瓣,低声怨道:“怎的这般磨人?偏要好几个月不得亲近,光是想着就受不住。早知如此,合该在你离开前多要几回才是。”
薛召容瞧着她委屈又渴望的模样,活似跌进了酒瓮里,醉眼迷蒙,娇憨可人。
他抱紧她往上挪了挪,又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继而捧住她的小脸,温柔地吻了上去。
这吻极尽缠绵,由浅入深,辗转厮磨。
多日未见,她身上更添几分惑人的艳色,尤其是此刻这般情动之态,唇瓣艳红,眼波潋滟,比往日更教人挪不开眼。
薛召容稍稍退开些许,低声问道:“可曾给孩子取好名字?”
沈支言摇头:“还未,如今也不知是男是女,时日还长,且慢慢琢磨,总要取个极好的名字。”
薛召容指尖轻轻抚过她的眉眼:“那好,这几日我便留在府中陪你,一同想想。”
沈支言问道:“这几日你不忙吗?”
薛召容回道:“原是想亲自带着萨木北上,一举平定北境。可萨木顾虑我若亲至,反倒容易激起变故。他也不愿见外族人侵扰他们疆土,所以打算先行谈判。若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自是最好,若不能,他便准备率兵攻占北境。”
沈支言问道:“你这般信他?”
“用人不疑。”薛召容牵起她的手,在掌心轻轻摩挲,“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但萨木此人重情重义,倒是个可信的。不过,我不会让他独揽北境大权,我已与他约定,事成之后让他分些权柄予我舅父。两相制衡,方能长久。”
沈支言应了一声没再多言。指尖不自觉地抚上他肩头的伤痕,问道:“还疼吗?”
“不疼了。”他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别担心,这点小伤很快就好了。”
沈支言心头酸酸的,强压下眼底的湿意,伏在他胸前。脸颊贴着他的左心口,耳畔是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仿佛要震碎她强撑的镇定。
如此静静相拥,彼此的心跳渐渐交融,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肌肤相贴之处灼热难当,叫人十分贪恋这般温存。
沈支言强自按捺心绪,再次吻上他,耳鬓厮磨间,发现越是克制反倒愈发难耐。
屋内静得只闻彼此渐沉的呼吸,交织在一处,更添几分暧昧。
她离开他的唇,四目相对间,他眸中暗火骤燃,轻吟一声,起身将她抵在了墙角,然后俯身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间,他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脖颈,阵阵酥麻引得她微微战栗。
这吻愈深愈急,她只觉心跳如擂,伸臂搂住他,小小的一只挂在他身上。
相贴处传来的温热柔软,激得他情动难抑。他小心将人揽入怀中,让她跨坐在其上。修长手指穿入如瀑青丝,薄唇自那嫣红唇瓣一路流连至雪白长颈,每一寸触碰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她仰着纤细白嫩的脖颈急促喘息,手指轻捻着他敏感的耳垂,每捻一下,他心头就漾起一片酥痒,喉结也不自觉地跟着滚动。
她的小手触上温热,轻轻握在掌中,每动一下手指,他的肩头就跟着紧绷一下。
“支言。。。。。。”他含住他嫣红的唇瓣呢喃,“我当真爱极你了。”
字字句句都浸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意,这张脸在此刻更是好看的直勾人心魂。
沈支言脸颊绯红,轻轻应着:“我也是。”
她眸中淌着春光,手上力道不由加重,唇舌交缠间愈发急切。
昏暗的室内只闻细碎水声与喘息交织。指尖传来的酥麻直窜心底,激得她肩头轻颤。
看似娇小的她却极有力道,每一下都让他如坠云端,忍不住张口含住她下唇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