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住她的手腕,拽向自己。
他滚喉,提了下唇:“你知道我是怀着什么心情和你睡在一起的吗?”
“那天去我是想表白,但提前收到你的消息,你说喜欢我,”他扯唇,“棠梨,所以我过去找你,想问清楚,你喝多了亲我,你知道吗。”
“然后第二天早上醒,你跟我说睡错人了。”
“我不是说睡错人”棠梨嗓音虚哑,想解释这个误会。
盛淮生松开钳制她的手:“晚了棠梨,你现在喜欢谁都要跟我在一起。”
“想分手,不可能,没有这个选项。”他重新站回床头,摘了腕表,扔在床头柜上。
上百万的表被他那样随意地丢出去,在床头的木质柜台上发出“砰”的一声。
棠梨在楼上待到三点,盛淮生说完那番话,两人相对无言,盛淮生在卧室又站了一会儿,接了电话,出了房间。
棠梨有点头痛,她脑子很混乱。
魏芳不可能同意她和盛淮生在一起,她也并不想和他这样搅在一起,最后开诚布公,面对多方压力。
盛淮生放在卧室的饭,她吃了
一半,端着餐盘从楼上走下来。
盛淮生站在客厅接电话,听到声音,抬眸看了她一眼。
棠梨看到他电话没打完,避开他的视线,往楼下走。
刚走到厨房,餐盘放下,她听到客厅里盛淮生挂电话的声音。
她带了衣服过来,但盛淮生在时,都强制让她穿他准备在这里的衣服,现在身上的也是,是他的一件T恤。
她把餐盘放在厨房,叹了口气,有点累的蹲下去。
脚腕处还有昨天被盛淮生捏红的痕迹。
她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她也不想问。
跟他在一起会很累,她提前预知到结果,所以不想淌这趟浑水。
梅琬和棠之河还都在国外,她在国内,或者说她身边一直都没有亲人。
要找工作,还要想办法从家里公司拿到一点东西,她很累,不想和盛淮生在一起,去面对以后可能会发生的很多冲突。
她再次叹气,心情有些压抑。
大概是她抱腿在厨房蹲了太久,客厅的人挂断电话,已经走过来。
盛淮生看到她蹲在地面,按灭手机,扔在前面的台子上:“起来。”
棠梨两手捂着耳朵,过了会儿,手又放下:“我要搬到你家去,我不在你这里住了。”
盛淮生似乎早料到她会这样说,走过来,把她从地面抱起来。
棠梨骨架纤细,被他抱在怀里,很轻松的样子。
他抱着她往厨房外走:“不用去了,我妈让我问你什么时候过去,我跟她说你说去了住不习惯,已经在外面租了房子。”
“租房子,我在哪里租房子?”棠梨诧异。
盛淮生把她放在沙发上,检查她从大腿往下,昨晚弄出的痕迹:“你没有租房子,所以住我这里。”
棠梨看到他把药膏涂在自己的小腿,难以忍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强势,为什么总是这样替我决定!”
盛淮生把药膏扔在茶几,抱着她坐在自己腿面,他一只手控着她的后脑,逼迫她和自己对视。
“不喜欢我,就和我呆在一起,直到喜欢我为止。”
棠梨拧着身体,企图从他的怀抱里挣扎出来:“我不要,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逼迫的语气和我说话。”
“我说了,那你让我怎么办,”盛淮生看着她,神色里有一点落寞,“我好好跟你说话,你就能跟我谈恋爱吗?”
棠梨:“为什么非要是我啊?!”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非是你。”男人盯着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