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物细故,谋臣计失,皆不足以离昆弟之欢,寓意我们兄弟两个情谊深厚,不会被琐事或者其他的错误破坏。”
“谁知道江故的名字没叫多久,邹女士就为我改名了,大哥也没改回去,说给我留一个念想。”
温曦说:“你大哥听起来人特别好。”
江即白见她还要好奇江薄物,他大手捏住少女的脸,眸深着,“误会解除了,你也不哭了,我们来说说正事。”
温曦茫然,眨着那双红彤彤的小鹿眼,“什么?”
江即白同她说:“张嘴。”
温曦不懂,但照做了,她轻轻张嘴,江即白俯下身来,温曦唇齿间立即伸进来一条厚舌,她小手抱住江即白的脸,下意识含住,她以为正事就是接吻时,闭上眼正要温顺地吮吸,江即白又退了。
男人垂眸看着她,语气危险,“尝到了什么?”
温曦吞了下唾沫,心虚了,他嘴里血腥味真的很重。
“你舌头是不是还在流血?”温曦嗫嚅道。
江即白眸深着,“你再用点力,以后你想跟你老公舌吻也只能吃半条舌头。”
温曦脸热了下,“江故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直白——”
“怎么补偿?”江即白看着她,漆黑的眸静静地盯着温曦的眼眸。温曦试图浑水摸鱼,她两只小手捧住江即白的脸,嘴唇不停在他那张冷脸上制造口水。
清脆的“啵”声一声接一声。
男人不受用,他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制止了她,“温曦,我看不上这小恩小惠。“
“……”浑水摸鱼没成功,温曦只能牺牲自己,她两只手捧住江即白的脸,嘀咕着说:“赌约的事,当我输了,行吗?我给你女上。”
“什么时候做?”江即白垂眸。
“你什么时候想要就什么时候做。”温曦理亏,豁出去了。
“行,就现在。”江即白抱着她就从沙发上起了身。
“……”他这么着急吗!
温曦小脸皱了皱,但话都说出去了,没收回来的道理,江即白也不会让她收回去,她只好搂住江即白的脖子,任由男人将她抱进了主卧。
下午五点多,温曦在卧室里睡着了,江即白起身,赤条条进了浴室冲了一遍热水,他裹着浴巾出浴室,进衣帽间拿了身新的衬衣西裤。
他站在床侧穿衣,西裤先套上,白色衬衣最后才覆盖住被抓了十几道指痕的后背,扣衬衣纽扣的时候,他垂眸看着床上酣睡的少女,她脸颊潮红还没散去,鼻梁上都是汗珠。
他弯腰给她揩去了鼻梁上的汗珠,才拿着手机离开了主卧。
江即白将萨摩耶带下了楼,他牵着狗绳走到小区门口,看见门口站着一个身量跟他差不多高的男人。
男人穿着利落的西装,浓眉深眸,五官俊美,他并没剪发,黑发上抹着发胶,发型一看就是经由明星造型师的手下,一丝不苟到宛如需要上镜的男明星。
江即白喊他:“哥。”
江薄物站在门口,朝他淡笑,“阿故。”
两人会面
后,并排走进小区。
江薄物看着六年前那只被丢弃的萨摩耶,当时瘦的扁扁一条,现在已经圆滚滚跟头熊一样,他说道:“怎么带他下楼了?”
“她怕狗,一会醒来知道狗在客厅会吓的不敢出主卧。”江即白说。
江薄物眸底浮起笑意,他道:“阿故,快一年没见,你长进了,都有老婆了。”
江即白淡笑了下。
兄弟俩停在草坪上,此时正是夕阳西下,两人一同看着并排建造的公寓楼栋,只不过一个看着三栋一个看着二栋。
“谭檀的状态不太好。”江故说:“申请离婚前被前夫家暴多次,如果不是她舍弃了所有的积蓄,能不能踏上回国的飞机都不好说。”
江薄物目光静下来,他问:“她跟你提过我吗?”
江故道:“在伦敦的时候问过我你的现状。”
江薄物目光仍旧看着谭檀在的那一栋楼,他却没再说起谭檀,转而说起江即白,“阿故,以前我总希望你可以出门晒晒太阳,把你身上的阴翳全部晒透,可你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总是在学习,我也总是想要有个人能陪着你,让你不那么孤单,可你总是拒绝任何异性的靠近,阿故,我一直很担心你。”
“但我今天看见你的第一眼,我知道我不用再担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