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声音哑的不行,少女毫不收敛的声音对此时不能动她的江即白来说不是恩赐了,而是折磨。
他抹完药就走,温曦慢吞吞睁开眼,她仰头看着男人,忍不住开口许愿,特别虔诚,“江即白,如果你能跟你抹药的手一样就好
了。”
江即白垂眸,看她,“真这么小,你又不乐意了。”
“……”她怎么会不乐意呢,他又不是她,怎么会知道她在想什么,主要的是他长得超级帅,有漂亮的腹肌胸肌,只这两点,就足够她满意了,她很干脆的接话:“我超级乐唔——”
她话都没说完,江即白就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他低头就堵住了她要说乐意的那张嘴。
他薄唇含着少女那双柔软的唇瓣轻吮,黑眸静静看着她,温曦也没来得及闭眼,她也睁着一双清醒的小鹿眼同他对视,她眨了下眼才回吻起男人,吻地一点也不激烈,很温柔,但彼此也能尝到对方口中的津液和舌尖。
温曦特别喜欢这种温情的舌吻,即便她伸出小舌,江即白也只是慢条斯理地含住吮一下就松开,她撤回口中,下一秒她又伸出去勾引江即白,江即白依旧温柔地含住,温曦乐此不彼地玩着,直到她玩累了,主动仰了仰脑袋,江即白意会轻吮了下她的唇瓣便停止了这场吻。
“江即白,问你个问题。”即便是轻吻,但吻这么久,温曦的呼吸也有一点乱,她轻轻地喘着气开口。
“说。”江即白一直垂眸看着怀里近在咫尺的少女。
“你昨天是不是超级爽?”温曦仰头,眼神十分的求知若渴。
江即白没有否认,平静地吐了一个字:“嗯。”
“那你现在是不是超级后悔没有早早跟女人开荤,后悔没有早几年就享受这种人生美事?”温曦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她理所当然地道:“你有钱有颜,我感觉从你十五十六岁,你身边就不停会有人顶顶漂亮的女孩子跟你告白了,你十八岁要是乐意的话,前赴后继的女孩子会——”
“没有,温曦。”男人都不等她说完就淡淡打断了她的话。
“真的?”温曦狐疑,“我不信你真的没有后悔没有早早享受这种人生乐事?”
“假如我读书时就遇到你,温曦。”江即白搂着她的后腰,大手摩挲着她的后腰,“我兴许才会后悔。”
嗯?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等温曦用发烧迷糊的脑袋想清楚,她先被男人的大手给挠痒了。
他是搂着她在睡觉,但是她睡裙还因为刚才抹药被男人撩到了腰上,他现在大手就在她睡裙里摩挲她的后腰,很痒很痒,也很麻很麻。
她将他那句话抛之脑后,忍不住道:“你别挠我呀。”
江即白手停了下来,他低头亲了下怀里少女的鼻尖,便松开她,坐起了身。
温曦看着他掀开被子下了床,她忍不住问他:“你不睡觉了吗?”
“我去睡客卧,温曦。”江即白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着。
“……喔。”温曦其实还想抱着他睡觉的,但她目光看见了男人身上的丝绸睡袍,他很不冷静,她默了默,了然了江即白刚才怎么一直摸她的腰。
原来他还想跟她酱酱酿酿。
……
因为温曦意外发烧,原定在第五天回国的事不得不往后推,其实温曦也能坐飞机,但十三个小时的直飞对一个生病的人来说太折磨了,她想了想便没强撑着硬要回国。
隔天温曦的烧没完全退掉,这边不像国内,感冒发烧可以挂水或者打肌肉针,英国这边对于感冒发烧这种病症基本上都秉承着吃药多喝水,不到紧急情况绝不使用抗生素干扰。
江即白昨天一早发现她发烧,叫了私立医疗的专科医生上门,医生给她挂了水,也只是维生素补液,对于退烧没什么大的作用,只是给身体补充营养。
一整个白天温曦仍因为发烧没什么精神,唯一值得宽慰的就是江即白昨晚给她涂抹的药起了点作用,那里没有那么不舒服了。
晚上十点多,温曦的烧才彻底退了,江即白仍旧让她继续服用了半颗布洛芬,怕高烧反复。
晚上他还是睡的客卧,没跟温曦挤在一张床上。
第三天一早温曦彻底精神了。
不止是烧退了,之前像是被车碾压过的身体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她终于能下床走动了,在床上躺了两天三夜快憋死她了。
一早起来,温曦就去客卧找江即白了。
男人还没醒,被子盖着一半身体,上半身的睡袍也睡得松散无比,大半胸肌全都露着,温曦直接上床坐在江即白的腰上,动用体力压制来叫醒江即白。
没几秒,男人掀开那双黑眸看向腰上坐着的少女。
他大手特别利落地扣住她后脑勺,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