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在门口晒着太阳道谢?饭桌上不行?”男人垂眸问她。
“……”原来江即白是嫌门口晒,她眨眨眼松开了嘴,看见男人虎口上有个很浅的牙印,她心虚地低头又在牙印上亲了亲,“其实我刚才不是想咬你,我是想亲你的手来着,啵啵——”
江即白另只手捏住她的脸颊让她嘴唇从自己手上挪开,他语气淡淡,“行了,口水制造商。”
“……”他手上也没多少口水吧,怎么给她起这么一个外号。
江即白带着她继续往正厅方向走。
江文心走得很慢,她没有近距离跟着她哥和温曦,但她也能看见她哥同温曦的亲昵,两人之间的亲昵跟一个月前的那种亲昵不一样,江文心能明显感觉出来。
她哥应该对温曦动心了。
这么多年,试图接近她哥的女生有很多,她从来没见过她哥真的对哪个女生动过心。
她面上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继续往宅子里走,走了几步后,她转了下头,把脑袋撇去了一旁,与此同时,她嘴角往下难过地抿起,那双漂亮冷清的狐狸眼灰扑扑一片。
温曦是真打算在餐桌上谢谢江文心的,但她没机会,江文心没来吃饭。
江即白的二婶也就是江文心的母亲陈媛说江文心痛经在房间里休息,就不来吃饭了。
她问了陈媛一会能去江文心房间看看她吗,陈媛笑着说江文心吃了痛经药里面有催眠成分估计一会就睡了,温曦这才作罢,只好等下次再跟江文心道谢了。
……
邹嘉蕴把温曦江即白两人叫回来只是关心温曦的状态如何,见温曦笑眼弯弯状态恢复的很好,像是没事人一样,她才放心。
午饭吃到末尾,邹嘉蕴道:“曦曦,你晚上跟阿故回来住吗?”
她说这话时小心翼翼的。
温曦知道邹嘉蕴担心自己还对她有意见,而且,原本打算国庆收假就回来住的,期间出了造谣的事,她回来住的事就一直在拖,邹嘉蕴估计是怕她用最近发生的事做借口又不回来住了。
她弯了弯眸说:“回来住的,妈,麻烦您今天让阿姨打扫一下我跟江即白的卧室吧,很久没住进去了,估计灰尘都要满天飞了。”
“没有没有,每天都让家里的佣人打扫着呢。”邹嘉蕴一听温曦这话,开心了,也放心了,她忙道:“就等着你跟阿故随时回来住呢,你们下午要是没事,现在都可以回房去午休了,早上佣人给你们房间换了鲜花,保证卫生干干净净,空气清清新新。”
“我是没事,不知道江即白下午要不要去公司——”她看向身旁一直斯文吃饭的江即白。
见温曦看过来,江即白搁下筷子,拿纸巾擦了擦手,说:“不去公司,回房补觉。”
他说着起了身,温曦跟着起了身,她同邹嘉蕴道:“妈,那我们回房睡会了。”
“行,你们去。”邹嘉蕴笑着说。
温曦跟着江即白回他的卧室,见他精神确实不怎么好,问:“江即白你这两天是不是没怎么睡好?”
“嗯。”男人语气淡淡并没否认。
“那一会我给你按摩,让你一会睡得舒服点。”江即白今天能这么轻松地一击即中李上娆并且洗干净她身上的脏水,温曦知道他背地里肯定花费了很多功夫浪费了很多时间。
江即白不置可否。
到了卧室,里面确实如邹嘉蕴所说,干净到一尘不染,门口的鲜花是一捧赵粉牡丹,娇艳欲滴。
温曦先快走一步坐在大床旁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你趴这里江即白,我给你按按肩膀和后腰。”
江即白听她的话,步伐走的平缓,到了床侧,他趴上床。
温曦骑坐上男人的身体,她屁股坐着男人结实有劲的后腰,两只手隔着衬衣给他揉按肩颈时,听见江即白问她:“温曦,春药的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温曦:“……”
她以为他不会问呢。
“咳咳,谢谢你把买、春药的事揽在了你身上,江即白,你真的特别好特别细致周到。”虽然他们是夫妻,但买、春药的事放在女性身上还是有点太惊世骇俗了,温曦知道江即白把药揽在他身上是为了她的名声着想。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温曦。”江即白翻了个身,温曦一下子就从男人后背上摔了下去,她坐起来,看向平躺着看她的男人,她眨着无辜的小鹿眼,试图蒙混过关,偏偏男人不领情,他声淡淡,问她:“温曦,你打算给我吃的?”
“不是!”
温曦否认的不能再快,她一本正经地胡诌:“是给我们学校宿舍楼下那只不能展示雄风的橘猫吃的。”
“再编一个。”他说。
温曦眨眨眼,说:“给我们导员养的公龟吃的。”
男人眸深着看着她,缓声:“温曦,别管是给橘猫还是乌龟,你最好不要让它出现在我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