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昱说:“没问题。”
蒋妄之早就选好了马,见阿故跟温曦上了一匹马,他羡慕道:“我去,早知道我也带个妹妹来了,这跟妹妹共骑一匹马在草原上狂奔多幸福啊。”
姜涵牵着一匹体型略小的马,看了眼江即白,她早就注意到江即白和温曦共骑一匹了。
男人身形高大坐在马后,宽阔胸膛笼罩着身前的温曦,说不羡慕是假的,姜涵甚至是嫉妒,她此刻在想温曦是不是报着勾引江即白的想法,手段才这么高明,她真的很会,跟江即白共骑,不说培养感情,只说生理欲望,男人怀里有个温香软玉的美女,马儿跑起来,两人身体一定会不断地摩擦,江即白又年轻气盛,怎么可能没一点反应,如果温曦再主动点,两人跑远了在某个草里做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这么一想,姜涵倒也能想通温曦跟江即白的婚姻为什么不是堂姐口中的毫无感情了,肉、体感情怎么不算感情呢?
没人知道姜涵心里的弯弯绕绕,各自选好了马,组队跑了起来。
蒋妄之负责照顾姜涵,柏昱负责姜茵,温曦这边自不必多说,江即白负责她的安全问题。
一开始六个人还能往同一个方向跑马,但随着马儿跑开之后,温曦的视线里逐渐没了柏昱和蒋妄之,但她很开心,江即白选的马确实是一匹良驹,跑的又稳又快,草原上的风从脸上簌簌刮过,视线里也尽数是开阔的无边原野,体验特别好。
而且马儿跑再快,温曦也不必担心安全问题,身后是男人的宽阔胸膛,腰两侧是男人结实修长的手臂,她忍不住张开双手,开心大喊:“啊啊啊啊啊好开心!!好舒服!!!!!!!!!”
江即白听着怀里少女细丽灵动的喊声,她的愉悦不遮不掩,他薄唇也很淡地勾起,围着少女细腰的手臂收紧了点。
温曦只顾着享受纵马狂奔的肆意和自由,完全注意不到男人收紧的手臂,马儿跑了快有一个多小时,温曦的新鲜劲才慢慢褪去,她坐马也坐累了,软趴趴地窝在男人怀里。
江即白两只手同时收了收缰绳,马儿奔跑的速度慢了下来。
“江即白,我们晚饭在哪里吃?”温曦有点饿了,她在江即白怀里仰头看他。
“晚上这边有篝火晚会,蒋妄之要凑热闹,晚会上有烤全羊,你不想吃可以先坐车回酒店吃。”男人说。
“我也要凑热闹,我就喜欢热闹。”温曦说着发现马儿彻底不走了,她好奇道:“马怎么停了?”
“跑累了,要吃草。”江即白下了马,他站在马身侧,朝马上的少女伸出双手,“下来,让马吃饱再回去。”
“喔。”温曦松开鞍环,把两只小手放进男人的大手里,男人紧握住了,她先把右脚从脚蹬里抽走,抬着右腿绕过马背和鞍环,打算再抽走左脚蹬里的脚时却因为鞋子被绊住了,“诶!!”
温曦紧张死了,她昨天学骑马的时候在马场看到有个新手男生因为脚卡进脚蹬里出不来被狂奔的马拖拽了好几米,她吓一跳,眼一闭,左脚乱蹬,她直接往江即白怀里跳。
江即白没防备少女直接跳过来,他抱住她往后踉跄了两步,不巧的是草里面有个石头绊了他一脚,两人齐齐摔进了草里面。
温曦好一点,她在男人怀里,没磕到碰到,只有江即白后背砸到了草地上。
她先在男人怀里微微撑起上半身,立即关心道:“你没事吧?后背痛吗?”
不知道两人跑马跑到了哪块区域,温曦只知道这片区域的草特别丰茂,长得比拍照那块区域的草高出很多,差不多有三四十厘米。
跌倒的两人将原本茂密的草原一下子砸出了一个深窝。
江即白说:“不疼,起来。”
草地暄软,没什么痛感。
温曦不信,他可是实打实摔到了地上,她两只手抱住江即白的脸,认真道:“你跟我说真的,到底疼不疼!男人说疼又不丢脸,而且刚才是我不小心往你身上跳才让你摔倒的,真疼的话,我会给你补偿的。”
她趴在他身上不起来,两只手抱住他的脸,低着头,一双小鹿眼特别较真地看着他,她额头上的珍珠额饰往下落,落在他颈窝,触感冰凉。
江即白没有着急让少女从他腰上起来了,他掀眸看着还穿着白色蒙古服带着珍珠额饰的少女,早上第一眼看见她这幅模样就想说她很美,那张巴掌大的脸美的让他移不开眼。
“你要怎么补偿?”他瞧着她,问她。
温曦松开他的脸,用手肘撑在男人胸膛上,她一只手摸着下巴,思索道:“我回酒店给你抹药呀,保证你后背每一寸皮肤都会仔仔细细涂上药膏,我还会给你用手指按摩呀唔——”
她的话都没说完,一只大手就扣在了她的脑后,不等她反应,那只大手不容她抗拒地将她脑袋往下压,温曦睁圆了眼睛,喋喋不休的嘴唇就被男人那双冰凉的薄唇堵住了。
她近距离看着男人那双漆黑的眼,江即白松了松她的脑袋,她下意识后退了一点,两人唇瓣分开,但她脑后那只大手很霸道,她只能后退一点。
“你干嘛呀?”温曦小鹿眼不停地扑闪。
“摔得挺疼的。”江即白瞧着她,黑眸凝视着她的眼,又落在她的红唇上,从她刚才喋喋不休,他就想堵上这双唇,他看向少女不解的眼眸,说:“要这个补偿,给吗?”
温曦都没来得及回答,男人已经再次将她脑袋扣向他。
“唔——”她下唇瓣被含住了,温曦眼睫毛扑闪地飞快,他是在问她吗?请问有这么问的吗?她都没说话,他就亲上来了?
温曦本想就此跟他理论理论的,但江即白吮她下唇的动作太温柔了,她觉得心里软软的,嘴唇无意识也含住男人的上唇瓣吮了下。
“唔嗯……”这举动像是告知了江即白她答应了,男人另只大手搂住她的腰,抱着她在草丛里翻了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她的口腔也因此成了男人舌头的入侵地。
他厚舌不停地抵进抵出,温曦不想再同他理论了,今天玩的特别开心,被他亲一下也无所谓,她闭上眼,两只小手松松抱住了江即白的脖子,她张开嘴唇,任由男人在她齿间攻城略地。
亲的温曦呼吸急促,头脑发昏,男人还不知疲倦地吮着她的唇瓣,她口腔里的津液被吮走又被他厚舌送进来,交融的唾液被她咽进喉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她唇角溢出,滑到她雪白的颈间……再亲下去,温曦就要因缺氧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