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跟进了花洒下,抬手将冷水调到热水,温曦下意识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墙壁,退无可退,她仰头,水流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只隐约看得见男人高大身形轮廓。
“江即白……”她才开口喊他,男人无声近一步贴近她,高大的身形将她困在浴室和胸膛之间,她两只被罩衫束缚住而合掌起来的小手方便了男人。
温曦不说话了,她咬着唇,耳边除了哗哗水流声还有江即白性感的喘声。
兴许是被温曦在帐篷里的行为激的太过火,这一次他没有克制自己的声音,温曦被他声音侵扰的耳朵酥麻,双腿有点软,身体无意识往下滑,男人更近地贴近她,大手掐住了她的腰,将她牢牢摁在浴室墙上。
温曦不死心,还想破釜沉舟一下,虽然被绑住的双手在被使用中,但她嘴巴可以说话,因为男人的贴近,她仰着湿漉漉的小脸,用嘴唇亲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喉结,胡乱亲了好几下,她在水流声中说道:“你这么难受,用我比用我手更能解……诶!!你别咬我肩膀!!!”
她破釜沉舟的话没说完,男人低头就咬在了她右边肩膀上,温曦疼的说话声戛然而止,一双秀气的眉头也紧紧皱起。
“你别再咬我了!”温曦委屈死了,小手被他征用着男人怎么还能这么发狠地咬她。
“温曦,不想疼死就闭嘴。”男人开了口,冷淡低哑的嗓音异常危险。
温曦很想问他怎么个疼死法,是被他牙齿咬死的疼死还是被他撑死的那种死法,但她没能问出口,因为江即白不咬她肩膀了,那双湿热的薄唇一点点移动到她侧边脖子上,他低头亲起了她的脖子。
她哪里被人这么亲过脖子,很痒又很烫,他的唇啄过,舌头舔过,含住她的颈肉吸过,温曦的腿是彻底软了,站不住一点。
男人此时鼻息很重,猛地松开了她的腰
,温曦一下就滑坐在了地板上。
花洒热水仍在从上而下砸在温曦红润的面颊上,除了氤氲着水雾的水流之外还有其他东西一并到了温曦脸上。
温曦没经过这阵仗,不知道怎么回事,再加上水流很快冲刷干净,等她回过神时,温曦已经被江即白抱回了卧室的大床上。
她脑袋上披了件厚实的白色浴巾。
温曦此时反应过来了,双手上的薄衫已经被男人解开,她伸手揉搓了一下小脸,脸超级烫,她看向披了件浴袍在冰柜里拿水的高大男人。
“江即白,我这么漂亮的脸蛋是让你这么用的吗?”她不满说道。
江即白冲了很久的热水澡,加上被少女弄舒服了,他此刻黑发湿漉着,睡袍也系的松松散散,面容没刚才火气无法消减时的阴郁了。
他拧开冰水,抿了两口,看向大床上一身湿漉的少女。
“你在不满什么?”江即白没同她理论在沙滩上她敢做那么大胆的行径,那片区域很黑,帐篷里开着灯,她堂而皇之的骑在他身上,大胆主动拿他对准蜜雪的身影都会清楚映照在帐篷上,外面如果有人,无异于现场直播。
更何况,她那位小妈的堂妹就在他们帐篷隔壁,如果她心思坏点,用手机录制了画面——
“我当然不满。”温曦语气很软,懊恼地说:“我想让你弄我身体里——”
江即白眸深着,喉结特明显地动了下,“温曦,你知不知羞。”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是我老公,我是你的老婆。你年轻气盛,我也不想当尼姑,男欢女爱不是再正常不过了。”温曦滔滔不绝。
江即白看着她,语气低了点,“你是真的想要跟我男欢女爱,还是别有所图?”
“……”心虚的温曦突然就哑巴了。
江即白是不是真看穿了她想要通过欲望拿捏他来撬开他那张硬嘴的意图。
“哎呀,我好困,今晚喝了好多酒,头也好晕!”温曦不跟他继续说话了,生怕他真深究出来了,她猛地掀开被子,人往被子里钻,“我要睡觉了,江即白,不许再打扰我!!”
江即白没打扰她。
他也没在房间里睡觉。
少女今晚做的太过火,他再跟她睡一张床,今天一整晚他别想好过。
江即白等少女蒙在被子里睡着后,离开了房间。
他去楼下大厅要前台小姐再开一间房,但正值国庆假期,酒店人数爆满,之前柏昱只让经理留了够他们一行人住的房间,没多余的房间了。
江即白去睡了帐篷。
半夜一点多,帐篷那边区域很安静,几十顶帐篷里多数都灭了灯,只有零星几盏。
江即白钻进跟温曦之前躺过的那顶帐篷时,旁边三米外的帐篷拉链突然从里面被拉开了,有人喊住他,“即白哥。”
江即白偏头看过去。
姜涵坐在帐篷里,她往前伸着一条腿,那只小腿上流着血,她面上痛苦,“我刚才好奇去那边礁石堆里抓螃蟹,不小心蹭破了腿,你能帮我去酒店前台要一下医药箱吗?”
“你手机是摆设吗?”他面容冷淡,说完便没做停顿钻进了帐篷。
男人并没预想中的怜香惜玉,动作果断地不能再果断就钻进了帐篷里,姜涵脸色一僵,不死心,她调整了下语气,可怜巴巴的声,隔着帐篷同江即白说:“即白哥,我手机没电关机了,打不了前台的电话,你能帮我一下吗?要是一会化脓严重了,我明天就不能走路了。”